> 他听闻这次接取斩妖司红榜的捉刀人不是沧河县的而是那青云县的,他本以为来的会是『飞雁刀”这等成名已久的银令捉刀人。
没想到来的竟是一个瞧著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此人多半是靠不住了。
只是李员外仍抱著一丝期望,他转念一想这厉飞雨毕竟是第一个愿意接取自家悬赏的人,而且如此年轻就成为了银令捉刀人,说不得是有几分真本事在。
当下李员外侧身一请,“厉大侠,此事重大,还请移步內堂一敘。”
“好。”
穿过前堂閬苑,一处清幽的古色深院映入眼帘,厅堂里一名身穿淡黄袄裙的女子此刻正一手揪著裙摆在屋內期盼步。
听见屋外脚步声当即面露喜色,快步迎去。
“晓红方才说爹爹让我来厅堂,莫非是那位青云—”
话音夏然而止,李渔的美眸流转,注意到了爹爹身旁多了一个眼生的蓑衣客,当即意识到这位或许就是那青云捉刀人。
只是瞧见苏牧那年轻的面容后,李渔眸子里的欣喜为之一僵,揪看衣裙的手指紧了紧,眸子里流露出一抹一闪而逝的黯然。
若这就是他李渔的命,她便认了,还是莫要將这位年轻的无辜捉刀人牵扯进来。
当下李渔向著自家爹爹使著眼色,李员外哪能不清楚自家闺女的眼神中的含义,但作为老父亲他文岂能甘愿如此。
“渔儿你心地善良爹爹是知道的但此事必须要试试,你千万別怪爹爹。”
“厉大侠,请!”
苏牧似乎对场上微妙的气氛浑然不觉,入座后独自端起桌上茶水轻品一口,“好茶。”
李员外与李小姐入座后並未动茶水,最后那李员外还是开口了。
“厉大侠,不知你对此番接取的悬赏可有了解”
“淫贼白易,七品二次易筋。”苏牧放下手中茶盏,淡淡吐出一句,“不过尔尔。”
此话一出,心中正配酿如何开口,生怕等会將苏牧直接嚇走的李员外面色吃惊。
那心中抱怨父亲將无辜之人牵扯进来的李小姐更是娇躯一颤,美眸生辉望来。
“李员外,厉某生平唯一擅长之事便是杀人这白易的悬赏厉某已接,势必要將他的头颅带回,你將事情详细说来。”
听到从苏牧口中吐出“擅长杀人』之时,场上包括一名八品锻骨在內的李家护卫、李家父女俩皆是面色发白,自那厉飞雨身上透出一股惊人的煞气。
“这,这人身上好浓的煞气,这是杀了多少人不愧是斩妖司的捉刀人。”
李家护卫只觉头皮发麻,但却下意识上前一步挡在了李家父女身前,一手也颤抖著落在了刀柄之上,一时如临大敌。
煞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待得煞气散去后,短短一息之內,厅堂內李家三人回过神来,不觉后背都已被冷汗浸透。
当即李员外喉骨滚动咽下一大口唾沫,他是清楚护卫张林实力的,只是一股煞气就令的张林汗毛竖起,他当即意识到只怕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了!
“张林,还不快快退下。”李员外当即令护卫退下,“厉大侠,事情是这样的——“”
苏牧暗暗点头心中满意,他不喜欢麻烦,此番展露一下实力便是想要李家之人配合,
他不想在此处过多耽误时间。
当下李员外將事情一五一十道来,从月余前那白易的牡丹鏢说起,苏牧静静听著,其中不少信息都与餛飩摊主和斩妖司密信中的符合,但也有不少是密信中没有的。
李员外之话算是为苏牧解了心中之疑惑。
这採大盗白易有著特殊癖好,尤爱对大喜出嫁的女子下手,每次出手之前还会提前以牡丹鏢来宣告自己的即將出手。
“此人多半是心理存在疾病是想要以此吸引世人目光,获取『名声”以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快感”
按照李员外的说法这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