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入髓,三次锻骨才堪堪触及凝练骨髓,三次锻骨之上才能算作真正的锻骨入髓。
“此药方之价值绝不在易筋药方之下.有此玉骨丸药方,沧河县不虚此行!”
苏牧此刻心中大喜过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白易身上居然还有这等千金不换之药方,
哪怕是接下来的一个沧河悬赏一无所获,苏牧也觉不虚此行。
珍重將药方收入衣襟,苏牧辨认一番星月,继续北行。
“鬼眼道人郑玄,七品易筋境,借算命驱邪之名诱拐童男童女后杀害藏匿於鹰啸岭。”
鹰啸岭山势独特与风声共鸣,山风过岭激流如鹰啸,故得此名。
夜幕之下,山岭中郑玄独目充血,浑身是血在鳞山道上狼狐逃窜,槛楼道袍被荆棘撕扯成条,露出后背用硃砂刺著的童男童女生辰。
突然,身后一道蝉鸣声起,一声更比一声躁动,初如细雨,转瞬化作雷暴,郑玄听到蝉声后异常惊恐,浑身剧颤。
回首望去惨白的脸被一道紫电照亮。
那惊恐万分的瞳孔之中倒映出一道身穿斗笠蓑衣的身影,惨叫声中道人胸膛血肉横飞,又在滋啦声中化作焦黑之色。
“你,你究竟是谁”
蓑衣客不语,金色流转的双手落在了道人脖颈。
“咔!”
道人惊恐的声音夏然而止,拧下的头颅被蓑衣客系在腰间,收刮一番后残躯坠入深谷时,山风骤急,发出一声低沉的鹰啸。
山岭之北有一处客栈,蓑衣客走入其中,“来三斤滷肉,一叠茴香豆,五碗阳春麵,
多加葱。”
客栈里多是江湖人土,眾人在蓑衣客身上扫过几眼,继续喝酒吃肉,谈天论地,
“你们都听说了吗”一身鏢师袍服的疤脸汉子饮尽碗中酒抹了一把嘴角后猛地放下,“那採大盗白易叫人剁了脑袋。”
“放屁,白易那等轻功谁人能轻易杀他”
有人不信开口质疑,“那白易的轻功何其惊人,我们沧河县的林县令曾派出三名七品易筋高手去捉拿这白易,都让他给毫髮无损逃了,三位高手还被他那淬毒的暗器伤了一人。”
话音未落,吃酒的汉子中有人开口打断。
“確有此事,两日前南边孤舟镇传来消息,据说白易这次是踢上了一块铁板,也或许是轻敌了,被李家请来的银令捉刀人砍了脑袋。”
“此事千真万確,我还听说那镇上的李员外打算要给这捉刀人立生祠!”
咳咳。
那喝著药酒的蓑衣客忽的咳了几声,似被酒水呛在喉间,邻桌几人望来面露笑,这时有人急声追问开口。
“能杀白易,那人是何方神圣”
“听说不是我们沧河县的,而是青云县来的,好像叫..:::.厉飞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