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榜上的悬赏,发现都是些寻常悬赏,其中恶徒不过是些八品锻骨境的,
目光落在红榜上后面露异。
这红榜上的赫然是捉拿七品易筋武者,能获取斩妖司功劳的悬赏令。
此际不少江湖人士、以及鏢师行头的人正在细细查看红黑两榜,外围则是些看热闹的民眾。
不多时一名思虑良久的鏢师从黑榜上揭下几卷悬赏后走向斩妖司门口,一名斩妖司差役简单记录一番后鏢师带著悬赏令离去。
“原来如此沧河斩妖司放开了悬赏令,设为红黑两榜。”
苏牧心中瞭然,两县的斩妖司运作方式存在差异,將悬赏放开后这沧河县的斩妖司看著比青云城那破败的衙门要阔气不少。
“或许这也是沧河县武馆、鏢局比青云兴盛的缘故。”
但凡事有利有弊,苏牧注意到人群当中有好些人在方才那鏢师接取悬赏后面有异色,
像是在默记,多半是一些大势力安排的耳目。
人一多便容易鱼龙混杂,其中或许就混有那贼人的同党也说不定,如此一来不仅被悬赏的匪徒会有警惕,接取悬赏之人也会更加凶险。
登时苏牧心有恍然,那白易能在这一带为非作岁,其高明过人的轻功与隱匿之术固然是关键原因,但其中多半也有一部分这斩妖司公开放榜的缘故在。
“此事无需我多考虑,先去还任务。”
当下苏牧迈步走向斩妖司,一名斩妖司差役眉头一皱,按著腰间长刀走来。
“斩妖司重地,閒杂人不得靠近,你是何人”
“捉刀人,带我去见你们司主。”
苏牧取出一枚狼首银令,差役当即面色微变,却没有直將苏牧带入斩妖司,而是先一拱手抱拳。
“稍等,我这就去稟报司主大人。
苏牧在门口等待期间,清晰感受到人群中好几道目光来回在他身上扫视不停,方才他取出令牌之际更是有眾多自光直直盯来。
这种被人盯著的感觉令苏牧不喜,但一切都属正常,他便静静等待著。
不久后差役返回,“请跟我来吧,赵司主要见你。”
“带路。”
苏牧淡淡吐出一句,那斩妖司差役闻言眉头皱起,方才他注意到了苏牧的捉刀令並非是他沧河县的,其他县的捉刀人这是来他沧河县耀武扬威来了
差役带著苏牧穿过廊檐,相比青云斩妖司,沧河县斩妖司內布有层层守卫,两人一路来到了斩妖司后院的一处幽静小院外。
“司主大人,人带到了。”
“都进来吧。”
差役带著苏牧进入小院,书房中有两道身影,一人身材高大,双臂近膝,腰挎长刀,
双眸蕴精光,穿一身黑色银边虎爪纹武袍。
“七品武者—气息强於上官锋一线,气息悠长有力,多半修有横练武学。”
另外一人两鬢白,身上有一股儒雅气息,此刻正神情专注挥动毫笔,笔尖蘸硃砂,
似在批阅斩妖司公文。
这人多半就是这沧河县斩妖司的赵司主。
待得手中一份公文批完,那中年儒雅男人放下手中狼毫笔,抬眸望来的一瞬透著威严,“你是何人”
“青云斩妖司捉刀人,厉飞雨。”
苏牧取下斗笠,平静开口。
此话一出,苏牧身旁的斩妖司差役面色大变,心中方才对苏牧的不满顷刻消散大半,
他听过这个名字,这几日厉飞雨之名在沧河城中可谓如雷贯耳!
差役之外,堂內的赵司主,赵平远与身边那武袍男人都是面色一惊,这几日他们可没少听这个名字。
登时,两道如炬的目光落在了苏牧面上,原因无他,厉飞雨从外表来看实在太年轻,
看著只是二十出头,至多不过二十三的样子。
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