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段不短的距离。
“跑反耽误了些时间得加快些脚步了。”
苏牧摇头轻笑,低头看去手中的酒水也在方才的顿悟中洒了一小半,三种品种六壶的酒,苏牧將两壶倒做一壶,凑了个三壶酒。
每壶剩下的酒水苏牧仰头灌下,烈酒入喉如刀,化开后又如暖流,令的身体暖洋洋的。
“好酒不过日后带酒回去得想想法子。”
饮尽酒水,酒壶掷地,少年如柳絮飘出,待酒壶碎裂声响彻之际,少年身形已在十丈之外。
而这一次雪地之上不再留有任何少年足跡,
一门九品轻功圆满,两门八品轻功大成后,苏牧或许自己都没有发觉,无意间便是达成了轻功中寻常武者终其一生都难以触及的踏雪无痕之境。
风雪被东河镇倚靠著的大山遮挡,小镇里的风雪並不大。
包子铺外的人群犹未彻底散去,不少人看到那拍拍屁股离去的刀疤汉子一行人前脚离去,后脚那姍姍来迟的官差装模作样询问几句后也扬长而去。
一时间,不少人心头都为之发寒,並非是天地之寒,而是心寒,
大炎上一任承钧老皇帝还在时,东河镇曾是青州著名的官窑重镇,官府、大势力纷纷在镇上落脚。
如今执掌大炎乾坤重器的是天问新皇,新皇不喜青州瓷,废弃了东河镇,在那之后寻常人自然也不敢再继续烧窑,得天独厚的东河镇就此没落。
时过境迁,不少势力早已搬离了小镇,但仍有一些大势力残留,如今郭家可谓这镇上的土皇帝。
“那赌坊是沧河城里赵家的小舅子郭烈开的-镇上哪里有人敢得罪郭家身后的赵家”
“天杀的畜生,我前些天从那沧河城回来,据说那为非作岁的採大盗白易被人诛杀了,要是那诛杀了白易的厉大侠將郭烈这畜生也杀了该多好——”人群中有人压低了声音。
此话一出,不少人眸子里流露出强烈的期盼,但也有不少人摇摇头,“此事慎言,若让郭家的爪牙听到,你只怕落不得好——”
人群神情复杂看著李铁从地上爬起,跟跪著抱起小虎往医馆而去,却无人敢上前帮忙,生怕被那郭家盯上。
“大夫,大夫,你快救救我儿。”
医馆大夫刚要出手,然后想起来什么,只由得嘆了口气摇头,“你,你还是去別去医馆吧。”
李铁抱著儿子接连去了几家医馆都无人愿意出手救治,李铁也知医馆大夫在顾虑什么,一咬牙打算先將小虎送回去,自己再试著出来为小虎买上一些跌打药膏。
恰在此时,提著三壶酒的蓑衣客抵达东河镇。
“老人家,这镇上可有名叫李铁的汉子他家住何处”
“李铁你是何人”握柴刀的老猎人颇为警惕望来,“你寻他做甚”
苏牧心中一喜,如此反应面前之人必然是知道李叔和小虎的住处,当下他开口,“我是李铁的远房亲戚,此番特来来镇上看望,还请老人家告知。”
听得此言,老猎人神情复杂看了眼少年手中提著的酒水,忽的嘆了一口气,转身指向城东,“你沿这条路往前走,有一家李氏包子铺。”
察觉到老者面上的复杂与嘆气,苏牧眸子顷刻一凝,他方才只当是老者打猎时身上沾染的血腥味。
如今看来並非如此!
“多谢老人家告知。”
话毕,蓑衣客斗笠下眼前的小镇地面忽的直往外涌血,惨叫哭喊声也在耳旁响彻,昔日清水镇的一幕在眼前与东河镇重叠。
“不会的———李叔和小虎不会出事的。”
蓑衣客空著的手紧,寒风中陡然响彻一阵爆鸣声,擦肩而过之际,老猎人陡然毛骨悚然,一身寒毛如触电一般一根根立起。
靠山吃山,老者从小以打猎为生,常年猎杀山中野兽,与野兽博弈的他有著超出寻常人的敏锐感知。
前一秒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