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腰间酒葫芦饮下一大口將那要作崇的蛊虫压制。
呼!
几大口药酒灌下后,苏牧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
当下他开始检查起小虎的伤势,苏牧伸手落在了小虎那弯折成诡异角度的右臂。
“钝器所伤—多半是棍棒之类的钝器多次击打致使骨折—
苏牧脑海当即浮现出了几人手持棍棒抢打的一幕,他小心翼翼托起床上的小虎使其躺著,撕开衣物后瞳孔收缩,整个后背淤血连成一片,青紫相间。
杀意在苏牧眸子里翻涌,愈发浓烈。
“脖颈也有击打痕跡,这一击落在穴位处是为了將人打晕,多半是刀柄、剑柄之类的器具击打。”
检查完伤势后苏牧也暗自鬆了一口气,小虎的伤势看著严重,但並不难医治,早在大半年之前,苏牧將百蛊经送给药师后,药师报之以李將医馆內的医书都向苏牧开放。
与小医师一起誉抄了大半年医书后,起初虽是为静心凝神,苏牧此前也並未给人医治过,却在医术上有了长足的长进。
医术(大成35%)
苏牧眼前浮现出如今的医术技能。
“大成医术应该够用了吧”
不多时,李叔打来一盆刚烧开的热水,苏牧当即从盆沿取下毛巾伸手入水盆,这一幕看的李铁瞳孔骤缩。
“小牧,慢著,这是刚烧开的水—
话音夏然而止,只见的苏牧就这么將一双修长的手放入刚在锅炉里沸腾,如今盆中还翻涌著水泡的滚水当中。
双手抓著毛巾在水盆中揉搓,然后取出后却像是无事人一般。
“这,这——”
李铁看到那苏牧那一双手並没有任何被烫伤的痕跡,出水后那细腻的肌肤就连一丝泛红都没有,好似盆中那不是刚烧开的水,而是寻常之水。
苏牧此刻眼中只剩下了小虎身上的伤势,他將全身心投入到了为小虎的医治当中,热水擦尽伤口处的污垢后,苏牧取来一壶呼呼酒倒在伤口处清洗。
之后便是一手抓在那诡异弯折的右臂上,行云流水一般从上滑落至某个关节位置,手腕微微一发力。
“咔!”
这一声清脆的骨骼脆响听得李铁心中一咯瞪,但他没有阻止苏牧的救治,而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之后又是几声咔嘧声,那手臂在苏牧手中很快復位,一切精准而优雅,直看的身后的李铁心中异彩连连。
“小牧这医术真的只是才学了两年不到吗”
去年李铁摔过一跤,去镇上医馆找大夫接的骨,去年那老大夫的接骨与眼前苏牧一比,高下立判,好似那医馆的老大夫才是初学医术不到两年的学徒。
“莫非小牧去了那青云城后没有去锻兵坊而是去医馆了”
一时间,李铁脑海不禁浮现出这么一个怪异念想,而苏牧手中动作没有停下,他从衣襟里取出一支药膏,这是当时药师赠与的青玉断续膏,专用於断骨接续。
將右臂均匀涂抹上药膏后,苏牧起身扫视一眼屋內,然后在李铁目瞪口呆中將一根凳子的四根凳脚隨手卸下了。
咔咔!
清脆的几声中,苏牧取下四根凳脚,將之洗净后先用乾净白布缠绕一圈,然后將之夹在了断骨处后继续缠绕。
接下来便是后背的淤血,苏牧让李叔取来一根绣针,以火焰高温消毒后扎入,苏牧精妙控制著体內的劲力將淤血逼出后,用酒水消毒,取出一支跌打药涂抹均匀后用白布缠上。
这个过程李铁看的呆滯,此前脑海闪过的那个怪异念想再次浮现,又是接骨药膏,又是跌打酒,还有这银针术。
锻兵坊的打铁学徒岂会隨身携带这么些东西。
“好了,小虎哥的伤势並无大碍,等会就该醒了—”苏牧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只觉比经歷数场大战还要来的耗费精力。
“李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