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东家了,不若由东家见证此等奇事。”
“哼,原来如此,我还只道是你们场子不敢接本大爷的银钱。”苏牧再次开口讥讽一句。
顿时场上不少赔光了钱的赌徒叫好,这些平日囂张跋扈的赌坊打手们一个个脸色铁青,他们平日何时受过这等气
就连镇上官府之人面对他们也需客客气气的,给上三分薄面,打狗也需看主人!
很快赌坊之事也很快传出,更多人闻讯前来要一睹这稀罕事。
去不多时,坊外传来一道轻笑声。
“今日贵客临门,我郭烈自然是要来见一见的。”
刀疤汉子与几人簇拥下,一袭白衣的郭烈迈步走来,苏牧扫去一眼心中略有异,这傢伙身边竟又多了一名七品易筋武者。
与郭烈一齐到来的玄衣汉子名高风,沧河县尉身边负责执掌巡捕衙门的吏员,人称高捕头。
高风今日回沧河县途中路过这东河镇,他高风的女儿即將与郭家子弟成亲,遂来这东河镇与郭烈敘敘旧。
那郭烈迟迟等不到舟老归来,谨慎的他听刀疤汉子稟报赌坊之事,当即邀来府上的高风一起前来,郭烈为主,高风为客不好拒绝便只好前来。
“高捕头,请!”郭烈侧身一请。
高风眉头一皱也只好迈步走入赌坊,而赌坊內眾人一听这名號当即面色微变,有人认出了高风的身份。
“这人姓高,莫非是沧河城巡捕衙门的头头!”
“什么,这人就是那位传说中那位沧河高神捕,据说他缉拿的贼人足有数百,若是关押在一起,那沧河城里的地牢都装不下。”
赌坊里时常的赌徒见到这高捕头,大多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纷纷暗自吞咽著唾沫。
那高风隨郭烈来到赌桌旁,几乎是本能的四下扫视在场眾人一眼,不少赌徒面对高风的目自光都纷纷避开,不敢与之对视。
嗯
很快高风的目光落在了苏牧身上,此人低著脑袋,但却隱隱令他有几分眼熟,他眼眸微微眯起,在脑海一阵搜肠刮肚,只是眼下赌坊人声嘈杂令高风怎么也想不起眼前之人为何人。
“阁下如何称呼”
高风盯著苏牧开口。
“这高捕头与今夜之事无关,但此人显然已然对我起了疑心...:..如此也好,正好缺一个有足够分量的人证。”
苏牧心念急转暗暗压低脑袋,沉声开口,“本大爷姓顾。”
“顾”
不等高风继续发问,那郭烈笑著插话,其中多有几分戏謔,“这位贵客你现在可以押注了,
请!”
郭烈敏锐注意到高风到来后,这头戴斗笠的黑汉子明显有了几分反应,他倒要看看这廝今夜想要来做什么。
“好,顾某这一千两,押豹子。”
苏牧拍下手中一沓银票,顿时场上一片惊呼,令那高风的思索再次被打断,他眉头一皱思绪有些乱。
苏牧翘起二郎腿,一根食指不紧不慢叩击在桌上。
郭烈一手落在了郑春的肩头,“不用紧张,本公子相信你。”
郑春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双臂,袖子內暗藏的磁石和装置都没有任何问题,只需向往日一般操控骰子即可,他完全做得到。
“该担心的是这黑汉子。”
当下郑春单手一扫,將桌上的三枚骰子尽数带入骰盅內,骰盅內骰子滚动,发出一阵声响,然后郑春手腕一抖猛然將之座下。
当即郑春给了郭烈一个底气十足的眼神,眼下骰子里的必然不是豹子,甚至他郑春心头都清楚里头三枚骰子的点数,分別是一、三、五,此番还是小。
郭烈笑著开口,“诸位若要参与,现在也可以押注了。”
“我这次压小,十两银子!”
“我压大!”
赌徒们纷纷押注,方才被苏牧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