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多时,一名文士打扮,师爷模样的小吏步来到监斩台上刘庆耳边低声附耳一句。
“县尉大人,时辰差不多了。”
那刘庆轻頜首,抬眸看了眼时辰和天色,当即扫视全场民眾一眼,“那便开始吧!”
刘庆从竹筒中取出一枚绿头刑签,当即朗声开口。
“传本官令,將第一批死囚带上刑场,验明正身,斩首示眾,以做效尤!”
小吏当即高声重复一声,声音传遍刑场,这一刻所有人都纷纷往刑台左侧望去。
“出来,走!”
护卫的长丰军让开两侧,一辆辆囚车內关押著一名名头上套著黑布头套,身戴脚锁的死內,长丰军土兵打开因车將死因带出。
“饶命,饶命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当即便是有人歇斯底里叫喊著,只是长丰军士兵不为所动,押著这些死囚登上刑台,其中有死囚才走出一步,便是两股战战,自双腿间散发出一阵恶臭,被嚇得屎尿横流。
这时两名长丰军士兵当即厌恶上前,一左一右將死囚架著走上刑台。
“跪下!”
隨著士兵一声厉喝,不少死囚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跪倒在地,这第一批五人中却有一人並未跪地。
当即万眾瞩目,一道道目光匯聚在此人身上,这人身形就比起身旁四人更为魁梧壮硕,此外这死囚手脚上的都要比寻常死囚要粗壮两倍不止,且肩脾骨、腹背等窍穴处都被钉入一根根钢针。
“钢针封锁窍穴,封禁劲力和气血运转,看来此人便是那银剑袁冬。”
长丰军中闭目养神的苏牧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袁冬一瞬后移开,然后扫视全场,只是眼下人声鼎沸,异常嘈杂,苏牧只觉双耳在喻嗡作响。
“大胆恶徒,还不速速跪下!”
那文士打扮的小吏厉喝出声,当即几名长丰军士兵走向那袁冬,袁冬冷哼一声才跪倒在地,身上脚顿地发出一阵巨响,足可见其身上锁之沉重。
第一批五人压上刑台后,左侧第一名死囚的头套被摘下,正午刺眼的阳光令的死囚眼晴眯起,
待得能睁开双眼后当即面色苍白如纸,牙齿打颤发出一声声磨牙声。
当即小吏和两名长丰军士兵取出一幅画像,小吏对著画像验明正身,而刑台两名士兵则是將画像面向民眾。
“周二刀,长丰县三河村人,去年冬日与黑风寨恶徒袭击官府车队——-犯下杀人放火重罪,你可知罪”
那周二刀双眼无神,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自己的罪行。
当即监斩台上刘庆猛然將手中的绿头刑签甩出。
当!
刑签落地,剑子手当即仰头灌下一口烈酒然后喷吐大刀之上,高高抬起的一刻周二刀慌神剧颤,只觉天色忽的一暗。
吡啦!
刀斩血肉筋骨,一颗头颅猛地坠地,滴溜溜滚出然后坠落下刑台,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户体无力倒地。
看到这一幕不少民眾纷纷激动亢奋起来,纷纷涌上前去,取出早已买好的馒头去沾那断首血,
有的是为自家人治病用,有的是奇货可居,打算弄上一些人血馒头去售卖。
“不愧是民风悍烈的长丰县。”
长丰军阵当中的苏牧见状暗自摇头,这所谓的人血馒头自然是假的,此物若真能包治百病,寻常民眾又岂有获取的机会。
相比刑台下民眾的狂欢,眼见一具无头尸体就这么瘫倒在地,第二名死囚当即惶恐万分,惊恐叫唤出声。
“不,我不想死,还不想死!”
“柳峰—斩!”
又一根刑签落下,子手大刀一挥,又是一颗头颅坠地。
“斩!”
人头坠地声不绝於耳,刑场外民眾更是沸腾了一般,其中呕吐者极少,更是有不少孩童见状拍手叫好,然后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