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不得的锻造大师,听闻未至弱冠之龄便能单独锻造出八品宝器,更是能引动异象,当真可喜可贺,不知本官能否见见这位苏大师”
“李大人,苏大师这几日並未来锻兵坊,来日等苏大师回来我必会转达大人的意思。
九两人寒暄几句,大堂內只剩下两人之际李秋说明来意。
“老武,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今日我来是受陶县令之託,县令大人想要请贵坊的几位大师傅,尤其是这位苏大师出手锻造一柄兵器。”
“不知是何兵器”武烈面露好奇。
“此事县令大人颇为重视,我也不甚了解,此兵器不在锻兵坊內锻造,县令大人在城外有一处庄园,待苏大师前去便知。”
“好,待苏大师回来,我定会第一时间相告。”
武烈开口应下,此事听著有几分蹊蹺,但一想到是陶县令相邀,且是李秋这位青云县尉亲自出面,多半是自己多虑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风雪飘摇天地间,青云入冬了。
半月的静养,雄浑的气血与玉骨发挥了作用,苏牧身上的伤势几乎已经癒合,只留下浅浅的伤痕,看的张阳这些日膛目结舌,但这只是张阳所见。
苏牧深知血肉创伤容易痊癒,可体內断裂的筋脉却並非是寻常药膏以及静养能完全养好的。
“张阳,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苏牧取出一张银票递过,张阳连忙摆手。
“不行,这钱我不能收。”
“你若不收,那便丟了吧。”
见苏牧態度强硬,张阳这才迟疑著接过银票,“林小先生你这是打算离开医馆”
药师並未向张阳透露苏牧身份,况且苏牧这些日动用小无相化容功悄然变换了模样,之前一直包扎著面容,张阳並未察觉什么,於是在张阳面前苏牧自称是药师的远房亲戚,也姓林。
药师有恩於张阳,张阳出於对药师的尊敬,便称呼苏牧林小先生。
“嗯,我此番本就是来求医,如今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我送送先生。
“不用了,我没那般脆弱。”
张阳离开后,苏牧走入竹林直至临近黄昏才走出,之后苏牧將医馆大门郑重关上,转身朝城门方向离去。
酒尘巷里,苏牧一步步跟跪走著,才走出不过三五十步,便是累的气喘吁吁,只能停下来倚靠著一户人家的宅院粗喘著气。
体內骨骼虽然已痊癒的差不多,但遭受阴煞之气侵蚀的断裂筋脉並未痊癒,再加之那自行运转的丹劲,眼下苏牧每走一步路都异常艰难,每一步抬起、落下都会令的浑身剧痛无比。
“看来得坐车了。”
苏牧颇有些无奈,待瞧见一对爷孙牵著牛车走来便是招手,爷孙俩面露疑惑著靠近。
“老人家,我想去一趟清水镇,可否送一程。”
苏牧摸出二两银子。
那老人家咽了口水但又摇摇头,“我们也要回清水镇,恰是顺路,若公子同行,只要给老儿一点铜钱即可。”
“好,劳烦老人家了。”
苏牧不打算继续待在青云城,青云城乃青云县中心,也是江湖武者匯聚之地。
他如今筋脉寸断,几乎难以催动劲力,眼下不宜继续留在青云城,去清水镇这等小镇修养反倒更安心,镇上强者至多不过八品。
啤!
拉车的老牛了一声,苏牧吃力的坐上牛车,隨爷孙俩一起出城。
於此同时,燕雀北街的宅院外,武烈再三叩响宅门,却不见宅院中有任何动静。
“看来小牧应该是离开了青云城。”
武烈颇有些无奈。
相距陶县令锻兵之事过去半月了,苏牧却渺无音讯,他也命人去过清水镇,但並未找到苏牧踪跡,前些日他几番打听才得知苏牧在城內的住所,但一连几天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