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事,那小子是锻兵坊的未来。
“既如此,紫衫护法带路吧。”
“如此便好,山路崎嶇,三位老师傅还请上车。”
紫衫轻頜首,一摆手,两名乱军之人將三人重新『请回”马车,然后一左一右驾著马车往深山之中扬长而去。
紫衫並未隨几人而去,她的目光眺望向青云城方向,此前她並未將区区一个银令捉刀人放在眼中,遂命清风帮之人诛杀厉飞雨。
此后包括她紫衫之內的数人先后得到黑山天王的传功,这一年时间里都在闭关突破六品,不曾想一时的放任竟让厉飞雨也成长起来了。
此行除了劫锻兵坊的三位老师傅外,紫衫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找出厉飞雨,然后將他收服或是诛杀。
“若当初袁老头有宝甲和宝刀在身,哪怕不敌那厉飞雨,也必然能安然脱身—不过袁老头不听命,死了也是活该。”
“许久没去青云城走走了,也不知这些年青云城有多少变化。”
翌日清晨。
“先去坊市。”
“是,先生。”
清荷紧了紧袄衣,先是一阵小跑將宅院木门推开,然后推动轮椅离开宅院。
“掌柜的,打六壶好酒。”
“好嘞。”
酒坊掌柜转身打酒去了,那看铺子十一二的少年好奇打量著铺外的两人,一人生的俊朗,气度不凡,可惜年纪轻轻就瘫了,坐上了轮椅。
另一人看著比自己还小些,穿的鼓囊囊的,这么一大一小的怪异组合他还是第一次见感受到酒铺少年颇为怪异的目光,苏牧不以为意,清荷却是不甘示弱回瞪一眼,两个小傢伙就这么对上了。
不多时掌柜將六壶酒打好,清荷推动轮椅往镇东而去。
轮椅上的苏牧抱著六壶酒眼眸微合推演著五禽戏,白鷺山道並不好行,加之苏牧体魄过人,本身体重就异於常人。
但清荷却是死咬著牙,一双小手紧紧抓著轮椅一步步吃力往山上推行,气喘吁吁不止。
“倒是个要强的性子。”
苏牧暗暗点头,將一切都看在眼中並未出声,直到清荷脚下一跟跪摔倒在地之际,苏牧一手按在了车轮上,將酒水递过。
“莫要洒了。”
“先生,我,我还能—”
“跟上。”
苏牧不多语,只是双手推动轮椅往山上而行,清荷一咬牙,左右各提三壶酒跟上苏牧。
白鷺山腰之上,苏牧等到身后的清荷到来后不再往山巔而行,周山师傅等人並非是清河镇人,这白鷺山是清河镇的祖山,因而不能葬於山巔,而在山腰处的第二峰处。
“拿酒来。”
清荷闻声赶忙递过酒水,苏牧从轮椅上颤巍巍站起,眼看清荷要上前扶便是轻摇头,“我还没到那种地步。”
眼看苏牧走向墓碑,清荷似是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悲痛,然后默默走向远处留给苏牧单独相处的空间。
“周叔,几位师傅,小子来看看你们。”
墓碑前苏牧將酒水倾洒一大半,自己仰头喝了一小半,然后醉倚著墓碑睡了。
不知过去多久,清荷见到醉酒的先生颇为担忧,天色已昏沉她试看想要唤醒苏牧但无法,便想要尝试將先生拖上轮椅,但发现更是做不到。
吼!
就在此时,远处山中隱隱传出一声狼啸,清荷迟疑一会,浑身发颤著离开了。
天色更加昏沉。
黑暗中现出一道抱著柴枝的身影,正是去而復返的清荷,她並没有离开,而是去拾柴去了。
之后清荷从衣兜里取出两块打火石,使劲磨著,只是山中柴火早已被雪水浸湿,不易生火。
天色愈黑,清荷听著山中野兽的吼叫小脸上满是焦急,也就在这时,身旁忽有青光毫光流转。
清荷浑身一颤,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