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连接小巧银剑的精神力丝线瞬间紧绷,但他岂能如对方所愿,白衫文士如此反应,恰也能说明这柄小剑於对方而言很重要,不愿轻易落入他人之手。
当下苏牧眼眸一凝,熔火金钟原地高速旋转,快速收束於周身,为苏牧每一寸肌肤,血肉都镀上了百链真金,这一刻整个人好似一尊真金罗汉。
旋即苏牧发力猛然一扼。
咔咔!
五指齐扼的一瞬,长空响彻连串爆鸣之声。
“竖子,尔敢截我飞剑!”
感受到飞剑进退两难,白衫文士终於坐不住了,怒喝出声。
“既不愿留下,那就毁了。”
苏牧当即打消了截留下来研究的念想,心念一动体內青色毫光流转,五指悍然发力,四次炼劲、四次锻骨、接近四次易筋以及一身横练武学与火雀血洗链过的躯体蕴含常人难以想像的恐怖怪力,这一握何止万钧!
这柄曾助力白衫文士诛杀过数名六品武夫的血飞剑,此刻落入苏牧手中温顺的好似一只人畜无害的白兔。
“咔!”
剑锋扭曲、崩裂,剑身弯折间一抹不起眼的血光现,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苏牧隨手將之躁成一团废铁,弃如嫩履般掷地。
“好锋利的剑!”
苏牧心中异生出一股警惕,自己催动小成熔火金身与玉骨竟也被那银色小剑的锋芒所伤,虽只是伤及外皮,但毕竟让自己见血了。
这样的飞剑足以斩杀袁无命之流,若有个十数柄齐出,必然极为棘手。
眶当。
银剑坠地,苏牧掌心之上火雀劲流转,伤口快速止血,被偷袭的苏牧捏碎飞剑近乎毫髮无损,驭使飞剑偷袭的白衫文士却是悽惨。
噗吡一飞剑与白衫文士心神相连,虽不及本命蛊之於蛊师的黑虫老人,但重要性也相去不远,此刻被苏牧捏碎毁去,也是顷刻遭受反噬。
文士浑身颤抖著“哇”的张开嘴巴,口中接连喷吐出了数口鲜血,血染白衫,一时面色苍白。
眼看蕴养的飞剑被毁,二十余年心血一朝被毁,白衫文士一双眸子深处闪过不易察觉的怨毒之色。
若此刻让白衫文士得知苏牧方才十数柄飞剑的念想,定会当场血吐三升。
在文士身旁拱卫著的五名身形容貌不一,气血颇为雄浑,但气息怪异的易筋武者面色大变,几人看向苏牧的目光极为忌惮,但却对白衫文士更为畏惧,当即纷纷按在了腰间的刀兵之上。
“香主大人!”
白衫文士一摆手,面上平和露出一副和善模样。
“阁下好手段,不知为何深夜造访长平庄园或许你我之间存在误解,不若划下道来。”
白衫染血的文士面露和煦笑容,身上也同时自然透出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严。
苏牧打量起被眾人唤作『香主”的白衫文士,清楚这人便是燕晓兰口中的公孙信,灭了燕家满门的仇人。
方才公孙信眼中的怨毒之色瞒不过他的眼睛,此外苏牧耳边也迴响起了药师曾提及武者独修己身,近战无双。
这公孙信隨身携带五名七品武者显然是防备被人近身,如今看来道修的致命弱点之一便是肉躯屏弱,苏牧观公孙信的气血也就比之寻常人强出一线。
那夜他与袁青的搏杀思路没有错,近身搏杀方有一线胜算,之所以近身后仍是落得惨败,只是因为双方的实力相差过於悬殊。
搏杀中道修占据得天独厚的优势,拉开距离即是道修的全面优势,唯有近身搏杀才是武夫的优势!
“你就是公孙信”
白衫文士心生浓浓的忌惮,对方既知他公孙信,必然也知晓此处乃长平道据点,但对方却仍敢光明正大找上门来,显然是有底气的。
“正是在下,阁下如何称呼”
“死人无需知晓。”
话音还未落下,苏牧却是翻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