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大祸害。”
“大祸害”
白衫盲剑客没有犹豫直接点头,他们两人之所以来迟一步,不过是在调查厉飞雨的底细。
背负大斧的乙一闻言眼眸收缩,他对乙三再熟悉不过,他们两人、紫衫和天王都是从吃人窟里活下来的,他对乙三为人再了解不过。
乙三上一次这般评价之人是如今的天王,那是三人初次相识时,乙三初见天王后做出的评价。
如今面对素未谋面的厉飞雨,乙三竟是做出了与天王同等的评价!
开两朵,各表一枝。
两人口中的大祸害本尊,苏牧以赵庆鏢局同僚的身份来到了长丰县下山村。
一番打听,確认赵庆之子身份后苏牧来到一处院落说明来意。
“这是赵庆托我带给行正的银钱。”
“二狗,还不快出来见人”
年约四十的农家汉语气透著几分慌乱,而当看到屋內走出的十二三岁,黔黑精瘦的少年后,苏牧微微一证。
“你是我爹的同僚,我们是不是在村子里见过不说这个了,我爹他人呢那老东西死了没”
二狗神情和语气都透出强烈不满,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四十上下的农家汉子打断,“混帐,你这是说的什么糊涂话。”
“大伯,我娘亲死的时候他在哪,这些年他又在哪,那老东西有管过我们死活吗,亏我娘死的时候还一直念著他—.”
爭吵声传出,顿时村子里不少人闻声而来。
“小兔崽子,你再讲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就算大伯你今日打断我的腿,我也非讲不可,这就是事实,我爹他就是个负心汉,辜负了我娘亲,——”被唤作二狗的少年依旧著。
身后那农家汉子愤怒抄起院中扫帚,高高扬起抽来,那二狗没有转头,身体却是本能朝著正確的闪避方向偏移,但回过神来后却没有躲闪。
啪!
竹扫帚抽打在了二狗身上,皮开肉绽,二狗只是闷哼一声,那农家汉子再次抬手后同样的反应再次出现,苏牧眼眸微眯。
“敏锐的感知果然是先天稟赋不假。”
那农家汉子见少年一声不,也不躲闪,似是怒火中烧,手中扫帚登时朝著二狗的脑袋抽去,苏牧见状伸手探出。
农家汉子愤怒的一击落入苏牧掌心,如风遇山岗,巍峨不可撼动。
“逝者已逝—钱既已送到,在下告辞。”
苏牧鬆手递过钱袋,那农家汉子也冷静了下来,一阵后怕之际,二狗忽的追出直接跪倒在了苏牧身后给磕了几个响头。
“你一定是强大的武者吧,请先生收我做弟子,只要先生传我武艺,我赵行正为你当牛做马!”
“你另请高明吧,我不收弟子。”
说罢,苏牧大步离开。
那赵行正面露失望,旋即却又很快振作站起身来,“哼,你不收我,我便拿这钱去城中武馆拜师学艺,终有一日我会超过我爹,我会出人头地......让他等著,我定会向他给我娘亲討要一个说法!”
那被唤作二狗的少年有一句话说的对,但不全对,两人此前的確曾见过面,但不是在村子里,而是在村外树下。
赵庆之子,赫然是当初苏牧接取袁无命悬赏前去长丰县城途中,问路时遇到的少年,苏牧那会就注意到了二狗先天异於常人的感知力。
二狗曾从苏牧身上感知到了非同常人的危险,因而拦下同村孩童接近苏牧,也曾在事后將苏牧比作『山君”一般危险。
这世间江湖,恩怨就如刚温好的一壶老酒中倒入了新酿,五味杂陈难以彻底分清。
赵庆死在苏牧手中,苏牧却也应了赵庆最后的请求將钱袋送到其子手中,赵庆非是不愿回家,而是身陷长平妖道的泥潭无法脱身。
是赵庆不愿將家人牵连进来,从他给二狗起的名字赵行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