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兵器掷地。
更有被直接嚇破胆之辈,对上了苏牧扫视的冰冷眸子,登时脚步踉跑著后退,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求饶。
这些营地里凶悍的黑山军士兵此刻都恐惧的牙齿发颤,无一人敢出手攻击场上那一尊宛若杀神』一般的存在。
一切都像是压倒了士气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终火药桶被引爆,黑山军士兵开始出现溃逃,先是十人、然后迅速蔓延百人,场上一时间混乱至极,彻底乱做一锅粥。
“逃,快逃!”
此刻深处的火势也越发浩大,火光冲天而起,这些黑山乱军的士兵们纷纷往山下溃逃。
苏牧冷冷看著这一幕,没有再出手,他今日不是来杀人的,而是为救人而来,剿匪是官府的事。
何况今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咕嚕!
看到这一幕,苏牧身后的武烈喉骨滚动,咽了一大口唾沫。
他从未想过眼前之人,这位“太平道使者』竟是强大到了这等境地,一人击溃了此处黑山乱军营地。
也就在这时苏牧望向了山上的火光,心中颇有些焦急,但眼下他不好直接出手救人,还需身后的武叔主动开口。
终於武叔硬著头皮开口了。
“太平道的使者前辈!”
武烈开口唤苏牧为前辈,背对武烈的苏牧一时怔了一下。
这一幕落在武烈眼中,顿时心中一咯噔以为是惹得苏牧不喜,只是眼看火光愈大,也只好颤声再次开口,“使者前辈,在下有几位至亲之人先前被乱军掳上山,晚辈可否上山救人”
终於等到武烈开口要救人,苏牧顺坡下驴。
“你不是黑山军之人,也不在今夜的死人名单上,此事与我无关。”
“但若敢阻我者,死!”
闻言,武烈心惊肉跳的同时也面露狂喜,连忙朝著苏牧再三躬身。
“恩不言谢,在下——使者前辈义,晚辈感激不尽!”
躬身行礼后,本想自报家门的武烈忽看到了那串满脑袋、正滴血的大枪,当即將嘴边话咽回了肚子,生怕惹得苏牧这一尊千军辟易的杀神不悦。
只是武烈起身时,近距离扫过赤焰枪后瞳孔之中浮现出了一抹惊疑之色。
“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前辈这柄长枪上的铭文似乎与小牧锻造那柄赤翎刀上的铭文风格有几分相似!”
武烈当然没有开口发问,只是心头颇为吃惊的暗道一声,同时心中也只当是一个巧合。
毕竟那赤焰枪上足足有三道完整的入品器纹,而如今锻兵坊的镇坊之刀也不过是八品宝器,在武烈看来日后小牧必能锻造出这等品阶的兵器。
但眼下却还达不到这等技艺,相距有一定的距离。
何况小牧两次锻造宝器都在锻兵坊中,但从未锻造过什么长枪,这柄赤焰大枪上相似的铭文必定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以及武烈也自觉锻造技艺浅薄,便也不敢妄自多想,得到苏牧应声后连忙登阶而上。
眼看武叔去解救三位大师傅去了,白鹰面具下苏牧迎战紫衫都不曾流露出的急切神情终於散去,暗自轻吐出一口气。
山上这时也陆续有人逃下,这些被黑山乱军掳上山的匠人们也都听到了方才下方的大战以及苏牧那灌注气血的声音。
这些人都很识相,眸子里流露出感激,纷纷遥隔丈许朝苏牧躬身后往下山离去,他们既感激,也对那一道浑身透著血煞之气的杀神避而远之。
苏牧旁若无人,目光落在了紫衫身上,他手中长枪一震,几枚头颅簌簌坠地滚落黑林山。
当下苏牧將长枪上的鲜血在几具千夫长的无头尸体身上衣服擦尽后,单臂一震收入须弥戒中。
苏牧的记忆开始回溯。
“好差的根骨——丁十三。”
从法场上被救下的死囚们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