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塌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看镜子里的丑东西,再低头看看自己凉颼颼的脖子和胸.脯,鼻头顿时酸酸的,眼睛也不受控制地蓄起了两泡泪,他抽了抽鼻子,哑声说:“没关係,我、我习惯一下就好了。”
说完之后就垂著脑袋夹著尾巴走到了墙角去趴下,大大的脑袋埋到了肚皮底下。
小崽们不知所措地看看大人们,又小心翼翼地围到了司渊旁边,担心又同情地看著他。
妘风最能共情司渊的难过,她用小爪子轻轻戳了戳司渊的背部,小声安慰说:“没关係的,毛毛很快就长出来了。”
炅幽用小豹子的经歷安慰他:“小豹子以前还被火烧光过半边毛毛呢,一边有毛,一边没毛,比你现在还搞笑。”
司渊的身体一抖,顿时將脑袋埋得更深了。
炅幽:“……”
她无措地看看其他小崽,后知后觉地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试图补救:“其实也不是很搞笑啦,看久了就没有那么难看了,真的!”
司渊吸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我刚才去外面走了一圈,难怪那个姓梅的要笑我!”
想到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司渊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
呜呜呜呜呜,不想活了。
鎏洙见他越发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咬著唇想了想,將裙摆上的布条撕下来一长条,又將自闭的司渊拎起来,將布条在他光禿禿的脖子上缠绕了两圈。
司渊忍著泪意说:“有这么丑吗,你还要把我的脑袋蒙起来。”
鎏洙笨拙地整理了一下布条,拧眉打量了半晌后说:“这样看著好看一些。”
从黑裙上撕下来的布条有一尺多宽,在麒麟脖颈上绕了两圈后打了个结,就仿佛围了一条围巾一样,虽然这条围巾略有些粗糙,不过比刚才光禿禿的滑稽模样还是好看很多。
司渊看看胸口的布条,一边下意识为老婆终於愿意亲近自己而高兴,一边又为自己崩塌的形象而难过,他瘪著嘴哼唧道:“你不用安慰我,丑就丑吧,就算把我的毛毛全剃了,我也不会生你的气。”
鎏洙道:“我没有骗你,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司渊立刻看上许陵光和小崽们。
许陵光点头道:“现在好多了,围著围巾也別有一番帅气!就是围巾粗糙了一点,不过等我有空可以给你做条更好看的。”
小崽们正歪著头打量思源的新造型呢,就听许陵光要给司渊做围巾,立刻举起爪爪说:“我也要!”
“我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