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她把头伸向顾枳聿那边:“你不觉得这俩人很奇怪吗”
顾枳聿按着她的头把她按回原位置,并贴心地把一旁的安全带拽过来给她扣上,他敷衍地回:“我觉得你更奇怪。”
姜颂禾无视掉他的回答,她继续说:“我们第一次见到孔从玉的时候,他表现的确实很关心白欣雅,但是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
“但是自他从屋子里把水端出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他变得过分强调他和白欣雅有多恩爱。”
就像是在可以逃避着什么。
姜颂禾再次伸过身子,肩膀扯着安全带,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孔从玉觉得又盲又瞎的白欣雅是累赘,故意把她丢了的啊。”
“没可能。”顾枳聿把她按回去,回答道。
“为什么”姜颂禾下意识问。
“如果你要丢个人,你会把她丢到城里人多的地方吗”顾枳聿反问。
“不丢城里,那丢哪儿”姜颂禾问。
“山里啊。城里人多,报个警,轻轻松松给送回来。但山里不一样,山里地形复杂,十天半个月不会有人去,如果真把白欣雅扔哪儿,她估计能在里面饿死,”顾枳聿道,“白欣雅要是饿死了,孔从玉再去警局报一次失踪,不就可以彻底洗脱嫌疑吗”
“也对。”姜颂禾喃喃。
“别想多了。”顾枳聿调整着驾驶镜,道,“人家恩爱着呢。”
这次,姜颂禾也有些不自信了。
难道她真的想多了
可是她就是感觉他们很奇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