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帮助我,她还亲手帮我系鞋带。”
“而我却只想绑架她,卖掉她,为自己赚口饭吃……”
话说到这儿,孔从玉吼道:“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妈妈,我们不能去坐牢,至少现在不能。他还没出生,谁来养他我们没有家人,从小生活在福利院,难道你也想让他生活在其他人异样的眼光里吗”
“那样有什么不好!”白欣雅道,“至少她吃得起饭!”
孔从玉身体颤动了一下。
白欣雅紧逼上前:“你好吃懒惰,无所事事,天天想着躺在家里别人给你送钱。前些年我装瞎,要不是村民们给我们捐款给我们提供住所,我们早就饿死了。”
“确实,前些天是我鬼迷心窍,觉得有钱了你会变好,可是现在看来前只会让你变得更糟!”
“我现在就去警局自首,下辈子……”
“闪开——!”白欣雅话音未落,姜颂禾一个箭步上前把她往自己身后拽了下。
白欣雅好不容易稳住脚,有些惊魂未定的她看向自己先前所站的地方,此时,正有一个木凳碎在那里。
他要打死她!
白欣雅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孔从玉:“你……”
“臭娘们。”孔从玉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疯了!自首你想死在监狱里,就去死,别他妈拉着我当垫背的。”
虚伪的面具被撕碎,孔从玉懦弱无能的模样骤显。
“老子还没玩够呢,”孔从玉面露狰狞,语气也带了些掩藏不住的凶恶,“我以前给你的那500块钱,你放哪儿了”
“我们从村子里搬出来的时候,欠了房东很多钱,你一给我,我就还给房东阿姨了。”白欣雅带着哭腔嘶吼道。
“谁让你还的”孔从玉道,“我早就说了是那个老不死的贱,亏钱是应得的。当初要不是她一口咬定是我们偷了她的金镯子,我们也不至于像狗一样被人从村子里赶出来。”
“可你就是拿了啊!”白欣雅早已哭得泪流满面,“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你为什么非得不听”
“我听了我们不就——饿死了吗!”
说着,满是怒气的孔从玉拎起地上碎到仅剩一半的椅子,再次朝着白欣雅的方向扔过来。
嘭——
木椅着地,彻底碎成一片。
白欣雅慌乱地躲开。
姜颂禾把白欣雅护在身后:“他疯了,你躲远点。”
姜颂禾怎么也没想到,被逼到绝境的孔从玉会近乎疯狂地攻击与自己同甘共苦多年,甚至肚子里还怀着他孩子的白欣雅。
“只会窝里横,你算什么男人!”姜颂禾生气地吼了句。
“我本来就不算是男人,我是畜生。”
孔从玉转身走到窗户边竖着的柴火旁边,顺手拿起一个比盲杖更为结实的粗棍。
姜颂禾拽着白欣雅:“愣着干嘛,跑啊。”
“白欣雅,你敢跑,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林桉了!”身后,孔从玉撕心裂肺地怒吼了句。
“林桉”
听到熟悉的名字,白欣雅惊地停住脚。
“她那一天,举着导盲棍来找你,说她赚钱了要给你送钱……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孔从玉道,“她刚到咱家,被我抓住了。”
说着,孔从玉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眼看着白欣雅已经被孔从玉的样子吓地呆住了,姜颂禾快速拉起她的手就把她拽去了门外。
她拉开门口摇摇欲坠的破旧木门,一把把白欣雅推出去。
白欣雅反手握住姜颂禾的手腕,她半跪在地上祈求道:“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你让我回去,林桉是我最听话的学生……”
“我会救人,你别担心,交给我,”姜颂禾道,“你现在去报警,立刻去报警,没有手机就去找路人借。”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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