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饭的时候,有个目击证人找局里来了,给我们说了很多线索后,禾禾就按照他的叙述,把那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犯罪嫌疑人画出来了。”姜酩野道。
“那这不很好吗”林建刚不知道所以地说了句。
姜酩野:“但是那个目击证人说,禾禾画的不对,这根本不是他那天晚上看到的人。”
“你没告诉证人说禾禾的画只能看神似,不能看形似吗”林建刚道。
“我怎么说一个常年种地的人,我怎么给他解释形似和神似”姜酩野无奈道。
林建刚呢喃了句:“那确实。”
冷不丁地,林建刚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问:“既然目击证人说禾禾画得不对,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它贴在黑板上啊。”
“当反面教材”
林建刚话音刚落,姜酩野一个拳头就拍到了他的后脑勺上:“胡说八道什么呢,她是我妹!还是亲妹,我能让她那么丢脸吗”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林建刚捂着后脑勺好奇问。
姜酩野将姜颂禾的画贴在了黑板很显眼的位置上,他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禾禾的画没错。证人之所以没认出来,可能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林建刚仿佛很同意姜酩野的观点,道:“我也觉得,毕竟禾禾的判断从没失误过,我也愿意相信禾禾。”
“跟着查了一上午的案子,就对那个小鬼这么死心塌地啊。”空出心思来的姜酩野调侃了句。
“你都不知道禾禾查案时候的样子,那快准狠,丝毫不留情面,怼得嫌疑人接连败退,最后不得不交代实情的样子,”林建刚道,“我现在相信了,你们家确实有刑侦基因。”
姜酩野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很快,姜颂禾从门口走了进来,她甩着手的水,晃晃悠悠地挪步到了姜酩野的办公桌前。
她瞥眼看到正站在黑板前探讨案子的姜酩野他们,刚准备收回神,余光瞥到贴在黑板上的那幅画。
她眯着眼,仔细打量了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