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忆之中被剔了出去。这应该是跟你们相关的內容吧”
在已知的范围之中。
没有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事情。
除非是自己对自己下手……正因如此,有马静也才会得出如下的结论。
“我的本体,不……亦或应该说是在分裂之前的我,应该提前做了什么手脚……虽然不明白意义是什么,但肯定有他的目的吧。”
涅音梦虽然未曾回过头去,但此刻的语气也捎带上了几分的情绪波动。
“无关於您的想法,即便只是这些人的自我救赎……他们也会自发性地去反思自己的行为。”
“是吗”
停顿片刻。
有马静也便不再纠结。
“那就隨你们的便吧。”
身后不远处。
某个修剪著银色短髮,身材高挑的女子像是再也无法忍耐內心的情绪,在此刻双手捂脸,开始低声地啜泣了起来。
身旁拥有著悲悯模样的女子轻嘆口气,將其揽入怀中,开始小声地安慰。
某个顶著狐狸脑袋的傢伙似乎无法忍耐这种气氛。
在此刻闷哼一声,迈出步伐就朝著有马静也离去的方向靠拢。
只是还没有等他走出两步,另一个梳著黄头髮的傢伙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狛村,你要干什么”
这傢伙露出了个相当狰狞的表情,简直就想要快要发狂咬人的犬科动物。
“让开!平子!我要让那个傢伙想起来自己曾经的同伴,这个样子也太不像话了!”
平子真子平静地仰起了脑袋,在此刻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
“虽然我也很想这么做来著。但是站在我们的立场,如今还能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吗……”
停顿片刻。
他轻声地补充道。
“当初对有马静也判处死刑是大伙投票出来的结果吧换而言之,是我们的选择,让那傢伙被吊死的。事到如今……还要让他来重新认识我们吗”
虽然脸皮厚也是一种天赋。
但是……
“我总觉得,这种事情也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做了坏事的是我们,事到如今还想要用善意的姿態去掩盖曾经的过往……如此厚顏无耻的举动。
实在让人所不齿啊。
狛村左阵沉默了片刻,他的表情变得愈发狰狞,双拳紧握微颤。
“那就,那就这样看著这些人伤心吗!”
另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半步上前,上手抱在胸前的同时,眉头紧皱著说道。
“討论这种事情没有意义……那傢伙既然都已经醒来了的话,我们也有其他要忙活的事情吧別围观在这里了。”
日番谷冬狮郎將目光转向了身旁。
作为副队长的松本乱菊微微点头,小跑著赶进了房间里头,將同样开始抹眼泪的雏森桃给接了出来。
眾人开始散去,唯独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依旧站立在了贴近长廊的位置。
他身上包扎著多层的绷带,即便披上了宽鬆的羽织,依旧难掩脖颈之上的创口与伤痕。
因缺血而发白的嘴唇,甚至有种轻微的恍惚之感。
阿散井恋次在旁小心翼翼地说道。
“队长……我们也回去吧”
“你先走吧。”
朽木白哉背靠在了长廊处,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嘴唇內敛了过去,像是忍耐著什么似地……
直至唇边溢出了淡淡的血痕。
“……”
抓耳挠腮的阿散井恋次又开始纠结了。
虽然直接遵照著队长的命令离开才是正確选择,但他很快又回想起了朽木露琪亚的嘱託。
——我大哥在这种事情上很容易做出衝动又不理智的行为,这种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