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语气带著自嘲,“我隨便想的缩写……我以为你能猜到。”她指的是他们之前一起研究《本源之章》时,她负责抄录和整理的部分文本。
“我確实没想到会是你。”向戈坦诚道,他打量著赫敏,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劲,不仅仅是因为这突兀的邀约,更因为早上在礼堂她那仓促的逃离。“你还好吗早上……”
“我很好!”赫敏立刻打断他,声音有些急促,隨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態,又低下头,声音恢復了低沉,“不,我不好。向戈,我……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向戈更加疑惑了,“为什么”
赫敏绞著手指,组织著语言,显得十分艰难:“为了……为了我早上那些失態的反应,还有……一些我自己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抬起头,眼中带著真诚的懊悔和一丝残留的羞涩,“我看到你和艾莉亚……我很为你们高兴,真的。但请原谅我当时的失礼,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和调整。”
话说到这个份上,向戈如果再不明白,那就真是情商负分了。他看著赫敏那双充满了复杂情绪——尷尬、歉意、还有一丝未曾完全散去的失落——的棕色眼眸,心中瞭然。原来早上她那反常的举动,並不仅仅是因为论文或者別的什么。
一时间,走廊里陷入了沉默。月光静静地洒落,將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赫敏,”向戈开口,声音温和而郑重,“该说抱歉的是我。如果我之前的某些言行,无意中让你產生了误解,我向你道歉。我一直非常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以及我们在学术上的合作。你是我在霍格沃茨最敬佩的朋友之一。”
他这番话清晰而坦诚,既表达了歉意,也明確了界限——是朋友,是战友,但也仅止於此。
赫敏听著他的话,鼻尖微微发酸,但心中那块大石头却仿佛落了下去。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是亲耳听到,还是让她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她用力眨了眨眼,將那股湿意逼了回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
“不,你不需要道歉,向戈。是我自己……想多了。”她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错误的暗示,是我自己没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在舞会临近,大家都在討论舞伴的时候,可能让我有些……混乱。”她试图用逻辑来分析自己的情感,这很赫敏。
向戈理解地点点头:“我明白。舞会確实让人……困扰。”他顿了顿,试图转移这个让双方都尷尬的话题,“不过,你在纸条上提到『星辰信標的另一部分』是找到了什么新的线索吗”
提到学术研究,赫敏的精神明显一振,仿佛找到了熟悉的领域和鎧甲。她迅速从那种感性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眼神恢復了往日的专注和锐利。
“是的。”她从隨身携带的、那个看起来比平时更鼓一些的串珠小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几张摺叠好的、边缘破损严重的古老羊皮纸碎片。这些碎片被施加了强大的保护魔法,散发著微弱的光晕。
“还记得我们之前根据勒梅先生的指引和拉文克劳女士的笔记,推测『星辰信標』可能不止一块吗”赫敏將羊皮纸碎片在走廊窗台平整处摊开,示意向戈靠近观看,“我几乎翻遍了禁书区所有关於古代符文和天文学的非索引藏书,终於在一个几乎被蛀空的、標註为『中世纪星象观测杂记』的书封夹层里,找到了这些。”
向戈凑近,藉助月光和魔杖尖端亮起的“萤光闪烁”,仔细看去。这些羊皮纸碎片上绘製著残缺的星图,旁边用极其古老的如尼文和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但与令牌符文体系有几分神似的文字做著註解。
赫敏指著其中一块碎片上,一个用红色墨水特別標註的星座图案,以及旁边一个模糊的、类似於钥匙形状的符號,语气兴奋地说道:“看这里!这个星座的指向,以及这个符號,虽然残缺,但我对比了令牌上的核心符文和《本源之章》残片的纹路,有超过七成的结构相似度!而且旁边的註解,提到了『指引』、『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