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歇息。
路上,他道:“泠泠,你还说他不纠缠你,看看,你也有猜错的时候。”
“……”
“要不要我去警告下他”
“如何警告”
“飞刀传书。”
就是用短刀把信定在别人家柱子上进行恐吓。
那可是裴家,真要如此,裴亦秋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孟清泠忙道:“不必,他这也不算纠缠,只是想跟我对弈而已。”
“是吗”祁烨不理解裴亦秋的行为,“要对弈,他不会找别人单单找你整个京城都没有人了吗不行,我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
孟清泠怕舅父真去对付裴亦秋,只好说出实情:“他是去年把月华灯让给我的那位公子。”
“是他”祁烨愣住,“他居然是裴亦秋”
一点没看出来啊。
祁烨的态度立时有了变化:“我当时曾想过,如果你要嫁,一定要嫁个这样的公子,聪明人就该配聪明人嘛,既然他是裴公子,那泠泠……”
没想到舅父对那戴面具的公子印象那么好,孟清泠t提醒道:“舅父,我说过我暂时不想嫁人。”
“好吧,”祁烨反正都顺着外甥女,“不想嫁就不嫁,等你想嫁的时候,有的是人娶你。”
哪有
不就一个!
谢琢……
可是,她不会嫁的。
她现在自在惯了,再当皇子妃真不知如何适应,何况,谢琢这笨蛋,就算他不在意她现在聪不聪明,可她真成了他妻子,又怎能拿自己的命去冒险肯定还是要除去各种隐患的!
孟清泠已经开始头疼了。
不嫁,不嫁。
次日,廖起宗找个空隙溜到了兵部。
谢琢瞧他一眼:“表哥,你是不是不想在都察院干了你就不怕被二弟发现”
廖起宗关上门:“当然是趁着他不在,再说,我什么身份哪个敢去告发”
他不止是皇亲国戚,还有个接连立功的皇子表弟!
谢琢拿起一份文书:“你又想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廖起宗盯着他,“肯定是不知道了,难怪如此镇定。”
“……”
谢琢朝万良看去,万良眼神飘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