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是。”
本想客气两句的高阳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看著粗布麻衣的老头心中开始画魂了,
“我靠,这老傢伙出手居然这么大方,整不好看走眼了。难道他不是夫子可不是夫子谁还会这个点翘班在这儿钓鱼呢老宅的人不能,死胖子说这里距离老宅家属区还挺远呢。那他是……我去,不会是学宫的山长吧没错了,应该就是山长了,否则这么大岁数还当夫子可就太没出息了。”
就在高阳拼命脑补之际,老者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思路,
“合著你是真打算矇混过关吶告诉你,老夫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再给你十息时间,你要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银子、鱼、锅,全都没有了。”
“一百两!”
高阳突然大吼一声,嚇了老者一跳。也不知是喊这一嗓子嚇得还是让一百两这个数嚇的。
缓过神来的老者瞬间目露精芒,凌厉的眼神死死盯著高阳嘴里蹦出一句话,“可以,不过你最好让我觉得这一百两银子的物超所值,否则罚抄千字文一百遍。”
“成交!老……,夫子你儘管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明白的我现给你编都赶趟。哈哈哈……,最后这句是开玩笑,您老別当真。”
高阳偷偷的擦了一把冷汗,好险,一个没留神连心里话都禿嚕出来了。
老者懒得理会高阳的那些小动作,而是言简意賅的问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说学宫教的那些先贤巨著名家经典无用,那你说说学什么才是有用的,不许胡说。”
见老头儿问的认真,高阳也收起嬉笑的表情,找了一个平坦的石头坐下,
“夫子,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这个问题,『学什么才是有用的』。按照我的理解,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用在学宫的教学上却有很大问题。因为千人千面,无论学什么都不是最有用的,所以在学什么这个问题上,我总结了四个字,那就是『因材施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