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龙门客栈已经开业三个多月了,別看地方偏僻面积还不大,但是它的名头早已响彻整个玉门关,甚至都已经传到关外西域那边了。无他,江湖人称龙门客栈有三最,最烈的酒,最美的妞,最操蛋的大掌柜。
最烈的酒这一点毋庸置疑,高阳利用土法蒸馏技术將这个时代的浊酒又提纯一遍,42度起步的散搂子彻底把这些只喝过低度酒的古人喝懵逼了,为此慕名而来的各路豪商犹如过江之鯽,撵都撵不走。
最美的妞那就更好解释了,除了柜檯里整天坐著的那个怀孕老板娘不算,客栈里那四名女店员可都是貌美如仙气飘飘的存在,为此慕名而来显摆才学的公子哥比特么来喝酒的都多。
至於说最操蛋的掌柜,那就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至少高阳是这么认为的。
但坊间可不这么认为,谁家好人能把酒卖到一百八十两银子一杯,还特么限量。然而操蛋的地方不在此,贵不要紧,限量也不要紧,不喝就完了唄,这玩意也没有强求的。
但这个不当人子的狗揽子玩意儿他让你免费试尝,这他妈谁能受得了。
那些本已被价格嚇退的小中產们本著批判与谴责的心態寻思著试试,就尝一小口,结果试试就逝世了,在新世界大门被打开的同时,辛辛苦苦挣那两个逼钱也全都进那掌柜的腰包里了。没办法,那个狗揽子不让尝了。
而最让人尤其是年轻公子们口诛笔伐的是龙门客栈的明文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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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食物与酒水一律不准带入本客栈!
本客栈酒水只接受堂食恕不外卖。
本客栈不提供免费休息服务,不消费禁止入內等一系列霸王条款。
对此不是没有不服的,这不,今个儿又来了一波……!
“你们这儿谁是掌柜的”
说话的是一个留著山羊鬍,手持摺扇一身文人打扮的中年人,个子不算高,还略微有些胖。
柜檯里正帮著陆童扎小辫的高阳连眼皮都没翻一下,“棍子,你去问问咋回事,刚开门儿,能动手就儘量別吵吵。”
高阳口中的『棍子』不是旁人,正是江湖諢號不二棍的萧让,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那老土豆子的別称就毫无徵兆的变成了棍子,而且那个小瘪犊子还越喊越顺口,掰都掰不回来的那种。经过无数次的反对无效后,萧让终於认命了,棍子就棍子吧,咋也比老土豆子好听不是。
萧让拄著鑌铁棍,挡在来人面前不耐烦道:“想吃饭等晌午再来,有事跟我说,没事赶紧滚蛋。”
山羊鬍瞟了一眼柜檯里的高阳后皮笑肉不笑的对萧让说道:“没事,既然老先生能做主我跟你说也无妨……”
说话间山羊鬍把手轻轻一挥,自有身后一名汉子將一个木盒放在了饭桌上。
“这里是一百两黄金!”
隨著山羊鬍话落,汉子把木盒盖打开,露出里金灿灿的小元宝,细数下正好十个。
山羊鬍扬著下巴很是轻蔑的说道:“我们白驼山庄的少庄主非常看好你们这个龙门客栈,认为很有投资的价值,遂决定入股。这一百两黄金便是我家少庄主的诚意,不多,我们只要八成股份即可。用八成股份换我们白驼山庄的庇护,这桩生意怎么算你们都不亏,只要手印一按,这事儿就成了。
说话间山羊鬍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文书丟在了黄金上。然后就那么趾高气扬的看著堂屋里的眾人。
直到此时高阳才后知后觉的嘟囔了一句,“白驼山庄,你家少庄主难不成是欧阳克”
山羊鬍看傻子似的看向高阳,然后用及其傲慢的语调一字一句道:“这玉门关內外千里,谁不知道我们白驼山庄的少庄主是司空耀阳,你说这欧阳克是什么鬼。”
一旁的萧让听完山羊鬍报出司空耀阳的名字后直拍脑门子,“完完完……,本来没多大事儿,这下完犊子嘍!”
“呦呵,看老人家的反应是听过我家少庄主的名字了,那就好办了,免得我多废话了。”
没搭理山羊鬍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