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一头黑线,他指了指地上的空瓶子没好气的说道:“咱俩都喝四个了,每人二斤六十度小烧下肚了,然后你还要喝,你特么咋不上天呢咦我才反应过来,你丫的二斤酒都下肚了咋连迷糊都没迷糊呢这也不是你风格啊!难不成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人逢喜事贼能喝”
狐疑的高阳死死的盯著霍无疾口中嘟囔著,“不对,肯定哪里出问题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臥槽!”
突然间高阳猛的一拍大腿指著霍无疾骂道:“合著你这狗懒子以前都是崩我家酒喝呢,摆明了就是衝著不想给钱去的是不是我操你大爷的,你特么就这点心眼子,还他妈全都用老子身上了。”
霍无疾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手傻乐,“那不是你家酒卖的太贵了吗,正儿八经的人谁能消费起。想喝情况下只能使点儿手段了,打也打不过,你们一家子都是狠人。最后没招只能靠名头骗了,赶你都说了,能咋整!”
高阳佯装气短,捂著胸口问霍无疾,“那你说实话,要是让你撒欢喝你能喝多少”
霍无疾委屈巴巴的一摊手,“这么贵的酒俺也没撒欢喝过呀,哪知道能喝多少!要不借著今晚高兴我给你撒个欢儿……”
闻言高阳是真的有些气短了,指著霍无疾“你你你”了半天,最终无奈的挤出一句,“你给我等著……!”
出门转一圈重新回来的高阳手里又多了一个麻袋,支楞巴翘鼓鼓囊囊的。
“这是……”
霍无疾心中隱隱有猜测,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嘴。
“闷倒驴!三斤装68°的,”
说话间高阳从麻袋里掏出一个扁状不锈钢壶递给了霍无疾。
“臥槽!这酒瓶子也太尿性了吧,居然是精钢的,跟你给我那保温杯简直同出一辙。就是酒壶外面这皮套不咋地,这……这瞅著也不像皮的啊”
高阳不乐意了,“我特么管你结婚管你洞房还特么能管你生孩啊嫌不好自己找地儿买好的去。”
霍无疾就跟没听见高阳呲噠他似的,自顾自的將酒壶外面那层人造革保护套扯下来丟到一旁,然后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著不锈钢酒壶一边开玩笑的说道:“赶明个儿我回家问问你嫂子,看她愿不愿意跟你生,她要是愿意,我咬咬牙也能认。不过你家弟妹这儿你得安抚好了,我怕她要闹起来老弟你吃不消啊!”
心累的高阳不想再搭理这个老流氓,而是指著地上的麻袋说道:“我不知道你手下有多少个中层將领,但我给你拿了三十壶酒,我寻思著走之前你肯定会找他们谈话的,为了不让你这个傻子跟他们干嘮,特意给你准备的伴手礼。”
霍无疾闻言就是一愣,然后啥也没说,直接放下手中酒壶拱手抱拳衝著高阳遥敬了七八下才放手。
高阳抬手虚按,“行了,甭跟我整这虚的了,不是你骗我酒喝的时候了。我可警告你啊,给人家就连酒带壶的一起给,別特么自己偷摸把酒喝了只给人家一个壶。”
霍无疾黢黑的老脸臊通红,拼命点头应承,就差举三根手指头赌咒发誓了。
高阳觉得自己呲噠的差不多了,而且老霍的表情都有点尿嘰了,便话锋一转道:“最后还个正事儿!”
一听是正事,老霍瞬间挺直了腰板又恢復到大马金刀的状態,就差没立正了,“你说,我听著呢!”
“过些日子我走时你得安排几个得力的手下跟著我一起走。”
“没问题,你想要几个,要什么样的吱声就完了。好几万人呢,可你隨便挑!”
高阳摇头,“你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我要带几个精明的人走是为了帮你打前站,毕竟你的队伍是打散了还得分批次才能进城,届时那么大一个京城没人接应怎么能行,总不可能我自己去城门楼子底下迎你们去吧,再说了,就算我去迎接也没嘰霸用啊,我特么谁也不认识,总不能逮个人就问,嘿,哥们儿,是来造反的不”
霍无疾闻言瞬间郑重的点点头,“你说这事儿是个问题,必须得马上重视起来,这样,你走时我派一支斥候小队跟著你,你只要能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