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剑:“))……!”
“行了行了,自己身上臭烘烘的还好意思说別人!”
高阳嫌弃的退了几步后又对楼下琴剑说道:“你们几个就別等三儿了,估计她没一个时辰都出不来。东街口往南走不了几步新开了一家汤泉,挺好挺乾净的,你们几个去那洗吧,完事儿回来正好吃午饭,一会儿我让后厨给你们做点好……,哎哎哎,靠,没说完呢咋都跑了呢!”
一个时辰后,四个容光焕发、白到发亮的姑娘身穿宽鬆居家服脚踩拖鞋一个个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早已摆好酒菜的大堂內。
“臥槽、书小三儿!你这是喷了多少香水在身上啊,你不呛的慌吗”
书剑脸憋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举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还行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高阳撇撇嘴,“三儿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典型的欲盖弥彰,就是心理作用的一种外在表现,你將自己弄得越香,实则在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越臭,这是病,得治。”
“你快闭嘴吧!”
陆童滑动轮椅来到书剑身边,拉著她坐到桌边,“你咋舒服就咋来,不用听他瞎逼逼!”
书剑微微点头,用微不可查的声音悄悄对陆童说道:“其实公子说的还真对,我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味儿,即便香皂浴液抹了好几遍都快蹭禿嚕皮了也不行,没办法只好用香水遮盖一下。该说不说公子那狗鼻子是真灵,我就比平时多喷了一丟丟他居然都能闻出来,佩服。”
陆童一个大白眼就翻了出去,“嘖嘖嘖,还就多了一丟丟,你咋不倒一桶坐进去醃一会儿呢,醃入味儿了多好啊,以后都省的喷了!”
不曾想书剑扭捏的嘀咕了一句,“想来著,但觉得有点太奢侈了,没捨得。”
陆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