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在天牢吃了那么多苦,您还不允人家抱怨啦。”
听肖烨墨的意思,云溪灵谋害太后的罪名算是洗清了?
云溪雅紧咬皓齿,脑中思绪疯狂转动着,“就算她无罪,那也不能把这事压我头上吧!”
说完,云溪雅看似无意的将自己抄血经的伤口露出,“溪雅承蒙厚爱受封为圣女,如此殊荣尚无以为报,又怎会起歹毒之心。”
美人的低声哭泣,让恭亲王都有些不忍心了,“皇兄,圣女用血抄经,想来不会是那种人。”
“在太后咳血前,药丸就只有圣女和天师经手。”云溪灵嘴边的笑容带上了几分冷漠,“太后年事以高,哪里经的起这种折腾。”
“郡主这般含沙射影,贫道不敢苟同。”周天师远远的听到这话,心中不以为意,独自缓步走入殿内。
皇帝看着越来越热闹的御书房挑了挑眉,肖烨墨自周天师来后,脸上的神情就有些冰冷,相比起皇帝和恭亲王的重视,他对这位道人的印象并不好。
“天师,这药是怎么回事?”皇帝将瓷瓶递给何贵,让他把东西递了过去。
周天师接过刚要捏起时,手却被人拦了下来,肖烨墨笑道:“天师当心,里面是有朱砂的。”
周天师身体微顿,道了声谢。
在仔细检查之后,周天师脸色隐晦难辨。就在这时,云溪灵轻飘飘的提了一句,“听说以前的药都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近侍定期领取,想来太子手上还有剩余的药丸,不如把它拿过来,两者对比之下,应该就很清楚了。”
话落,肖烨墨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嘴角抽搐的看向云溪灵,在触及到对方浅笑的眸子后,内心扶额。真不愧是云溪灵,自己不过让她当了回靶子,人家转眼就把他拉下水。他就不该让丽妃把药的事透露给她,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肖烨墨在这边后悔,周天师却是在那边瞳孔急缩。他根本不知道来拿药的侍从是太子的人!
周天师的目光在云溪雅和瓷瓶之间来回交替,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这药不是贫道最初配置的那份。”
这句话无疑于一道惊雷。
云溪雅震惊的瞪大双眼,“天师你……”
“圣女事已至此,贫道不能在为你隐瞒。”周天师转身对着皇帝抬手,“回陛下,圣女取药前确实与贫道请教过朱砂入体后的反应,那日为了让圣女直观感受,贫道曾取出两碟朱砂,事后有一碟无故失踪。如今看来,是圣女混到了药丸中。”
被合作者如此干脆的推出去,云溪雅也难保持冷静,她猛的站起身指着周天师,“你少血口喷人,当初……唔。”
云溪雅突然弯下腰猛咳,周天师冷哼着乜道:“贫道虽有监管不严之罪,但可没谋害皇族的胆量。说来,太后咳血当日不就是圣女暗示淑妃娘娘去慈宁宫的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云溪雅有心辩解却被腹中剧痛扰的无力开口。
云溪灵面无表情看着他们之间的闹剧,就在周天师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吕永昌和温御带着一位道童而来。
温御冷脸将人丢到周天师面前,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下哼笑,“天师的胆子可一点不小。”
“御小将军说话要有凭证!”周天师不悦。
吕永昌将一堆装着骨灰的盒子呈了上去,本就严肃的脸更显不近人情,“回陛下,这些是微臣搜查到的东西。”
雪白的粉末被磨的很细,触感细腻柔滑,就是有一股说不清的怪味,闻久了令人有些反胃。
吕永昌将粉末依次给皇帝、太子和恭亲王过目,皇帝捏起些许粉末,“这什么东西啊?”
“回陛下,前段时间京都频频发生少女失踪案件,如今少部分少女寻回已安然回到家人身边。”吕永昌回答。
“那大部分呢?”恭亲王插了一句。
吕永昌将视线落在白色粉末上,“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