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点什么,男人宽厚修长的手掌带着他的温度敷在了她的双眼上。
“睡吧,不要多想,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不用你操心。”
虞南栀抿了抿唇。
她下午从一点睡到了三点,还是深度睡眠,现在其实根本就睡不着。
现在她的双眼被霍祁年的手罩住,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声,倒是的确很让人安心。
她眨了眨眼睛,纤细而微翘的睫毛一下下的轻轻刷着男人的手心。
那种感觉很独特。
虞南栀就这么自顾自的玩了一会。
末了,她还是忍不住的开口。
“霍祁年?”
“恩?”
男人的喉结溢出一个低哑的音节。
听上去很累很困的样子。
“原来你没睡呀?”
她侧过身,男人的手顺势就拿了下来。
她和霍祁年面对着面。
"我刚才那样,你的手心不痒吗?"
霍祁年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没有想到只是这个。
他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
“霍太太,要我帮你睡觉吗?”
睡这个词,有狭义。
可以是状态词,也可以是动词。
虞南栀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认为,霍祁年嘴里的这个睡,应该是个动词。
她脸蛋一红,翻过身背对着他。
“不可以,霍祁年,我晚上还得补画呢。”
“嗯,快睡吧。”
男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虞南栀感觉到身后动了动,紧跟着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就缠上了她的腰,从后搂着她,把她往怀里带过去。
“睡吧,南栀。”
虞南栀闭着眼,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已经很晚了,慌忙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转头一看,睡在身旁的男人也懒懒的从床上爬起。
她怪嗔的瞪着霍祁年。
“你怎么没喊醒我啊?我补画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男人的短发因为睡觉而显得有些乱糟糟的。
他双臂撑在身后的床垫上,懒懒的看着虞南栀慌张的从床上爬了下去,不紧不慢的开口,提醒着她。
“南栀,现在才七点半,你只睡了一个小时,就算你吃了晚饭,再洗个澡,然后去画图,时间也是绰绰有余的。”
虞南栀正低着头穿上拖鞋。
霍祁年大手一捞,就把她捞进了怀里。
他低低的笑着。
“你慌什么?”
“……才七点半?”
虞南栀一愣。
可是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一样啊。
霍祁年抬手,把戴着手表的手腕递到了她的眼前。
“你看,我没有骗你。”
虞南栀定眼一看,确定现在是7:30后,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她整个人都靠在了霍祁年的怀里。
“吓死我了。”
霍祁年搂着她,不禁失笑。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害怕一个教授,他很凶吗?”
“凶啊,当然凶了!”
虞南栀微微蹙眉。
“他是我在芬兰第一学期的教授,非常的严,我以前不交作业,别的教授顶多也就是说说我,再生气,也就是叫家长而已,这个不是的,他是直接把我留下来,盯着我补给他。如果我逃课,那他就直接到我家里,除非我把作业补给他,要不然他不会走。”
严格倒是没什么。
虞南栀也是身经百战,见多了负责又严格的教授。
但是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