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妖之语。
我不动声色随着他们走着。
“一直纳闷着他们为了我这个活死人,如此大费周章又是喜乐又是嫁衣的,原是他们太过于无聊,将我与南禺都作于儿戏寻寻开心罢了,再次羡慕起妖类,随随便便就是几万年,哪像我们人类可怜巴巴的也就百年,还被各种病痛所折磨,唉!。”
“娘子,娘子!”南禺.君剑轻轻推了推我,同时张狂的笑声也嘎然而止。
“到了前面就是南禺府邸。”我抬眼看着这张似曾熟悉的脸,“他又将会怎样被暮魐四神蛊惑而打开我的头颅呢?不过,听刚才的口吻,就算不蛊惑他,他也一心想取神隐斩。”
厚重的大门刚一打开,一股强劲刺骨的寒风便从夹缝中迎面打来,里面黑沉如墨鬼气森森,身后又传来笑声。
“你们听,这活死人冻得骨头都嘎嘎作响!”
“不过,白於大神,能进南禺府邸的也实属不易了。”
“这还不是托了寻尘大神的福,现如今南禺府邸装扮得富丽堂皇一派喜庆。”
“走,走,我等都急于想知分晓!”
“封阳大神,不急,不急,不能让南禺将军有所察觉”
“暮魐四神!”正当他们几个私语时,冷不丁,南禺.君剑转头呼唤。
“暮魐.寻尘!”随时候命!
“暮魐.赤华!”随时候命!
“暮魐.封阳!”随时候命!
“暮魐.白於!”随时候命!
他们毕恭毕敬立于身后,一副忠心耿耿,随时候命的模样与先前的张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些个妖,不演宫廷剧还真屈才了!”要是眼神能杀人,他们早被我千刀万剐数万次之多。
“如此大喜之日,为何还不掌灯?为何喜服还未送至?”南禺.君剑冷冷的道,语气之中除了不满,显然他对妖之语充耳不闻,也对凛烈严寒感而无知。我轻叹一声,“他自身本就一笑话,何必多嘴一句去提醒呢?”
“哐”一声巨响,惊天动地,我心头别一跳,抬头举目,只见朱门敞开,府邸之内影影绰绰猩红点点,昏暗沉沉的大厅中帷幔摇曳,在大门处又立着一位小娇娘,只见她低眉顺眼惹人怜爱,身段玲珑柔软,她头戴着一顶金丝银线琳琅珠宝冠,一对小红莲若隐若现于一袭红色嫁衣下,我匆匆扫了几眼,除了她之外若大的府邸别无他人,“前车之鉴,又来此招!好吧,他们喜欢玩,那姐姐我就用最后的生命来陪他们玩吧!”我苦笑着垮过高过于膝的门槛,来到大厅之内。
厅,很大,看不到边,森冷,漫无边际的孤寂森冷,赢弱的红光勉强照亮着周围的环境,昏昏暗暗。数不清又长又宽的帷幔从黑漆漆的穹顶垂挂而下,这不禁让我想起《题平坡寺》中的,夜堂风静纾帷幔,帷幔翠锦,而在这,帷幔猩红嫣然,黑色流苏如三千发丝缠绕于每条帷幔之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又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厅的正中上空,悬挂着一个图案繁多,符号错综复杂,层层叠叠占据着了一方天地,其势庞大无比,其形光怪陆离,黑黝黝压在头顶上。厅的正前方,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矗立着一块硕大无朋,雕刻精美的圆形屏风。大红锦花一团团一簇簇,或挂或摆,将这府邸塞的杂乱无章既阴森又喜庆。
这布局谈不上惊艳,甚至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一条甬道从大门一直到屏风处,甬道不宽但唯一是可行之路,除此之外,四面皆是深不见底沟壑,森森寒气源是来自于此,屋内这样的造型估计也出现在影视的科幻片中,但现在却实实在在存在于眼前。我冻得缩紧了身子,纠结着要不要打开背包取衣物时,只觉手腕处一动,千丝咒以光的速度在我光溜溜的鳞片上编织出一件银光流转薄如蝉翼的衣裳,它形同虚设却又熨帖紧密于鳞缝间,顿时冰冷的身子如浴春光。
“千丝咒?这不会是金乌灵羽——山半青的千丝咒吧?”四人中不知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