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
子路瞳孔一缩:“有人在他背后扇风点火?”继而又露愁容,叹道,“可谁又有实力,去能撺掇东瀛大将军呢?
圣王摇头道:“朕,也不知道。”看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冷冷道,“立即给三凶修书一封,阐明利害,你亲自送去。”
“是,国主!”
圣王冷哼道:“当务之急便是破穴,任何人胆敢拖朕的后腿,皆是取死有道!”
就在此时,书院内朗朗读书声传来。
“子曰:男儿有书需勤读,书中自有黄金屋”
圣王顿了一顿,皱眉看去。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诸位要熟读四书五经,便可求取功名,出人头地。届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们明白吗?”
众学子兴奋的声音传来:“学生谨记老师教诲!”
圣王闻听此言,脸色阴沉,忽瞠目一瞥。
颜会感知主人心意,身子一晃,便破门而入,一把将教习扯了过来!
那老教习正摇头晃脑传授道理,哪料到竟祸从天降?一阵天旋地转,仿如大球一般,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圣王淡淡的声音传来:“本心不明,读书徒增邪念,学而为利,实非圣人之道。”他把玩着狼毫,垂目看来,“你在误人子弟,知道么?”
面前蓝衣人身上所散发的王者气度,顿时让老教习五体投地,抖如筛糠,颤声道:“是,是学而为利,实非圣人之道”
“子曰:‘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为人师应以弘毅为本,绝不可以利诱劝学。”
圣王面无表情道:“我这么说,你服了吗?”
“小人茅塞顿开,服了,服了!”
圣王满意颔首:“朝闻道,夕死可矣。”笔尖轻点纸面,墨迹未干,他淡然笑道,“那便安心上路吧。”
笔势一扬,墨水飘荡而起,直扑向那老教习。
老教习被灌了满头满脸,未及惨叫,‘噗’的一声,脑袋如熟透的西瓜炸开。
圣王面不改色,转身而走,路过孔子像时,抬头看了眼,暗道:“夫子你要达到的大同世界,可惜穷极一生,也未能实现。”
这位扶余国主嘴角一勾,大步流星走向门外。
“如今,就让朕继承你的志愿吧。”
轰隆隆!
惊雷过后,乌云翻涌,大雨磅礴。
——
“瘸子,你咋啦!”
定安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听小叫花的惊呼。
此刻,大雨呼呼的下,仿佛天漏了一般,远方白茫茫一片,近处则是白雾般的水汽,土地已经泥泞,一阵持久凄厉的狂风呼啸而过。
却遮不住红袖尖利高亢的嗓子。
定安连忙跑进家门,穿堂过屋,待他湿漉漉地进到里屋,登时惊得合不拢嘴。
只见向来潇洒从容的任韶扬,口中一团浓稠血雾喷出,身子一软,若非红袖眼疾手快架住,已然瘫倒在地。
而他身上白袍,此刻已经染红,从右肩到左肋裂开一道骇人的伤口,肌肉随着呼吸而抖动,仿佛一个不停抽动的风箱。
剧痛!
撕心裂肺、挫骨扬灰般的剧痛,几乎将他的意识淹没。
先是挨了“武神”关羽一刀,又跟魁首大战了一场,虽然可九空无界乃精神进入的世界,可精神受伤,回到现实,便会作用于本体。
故而任韶扬身上,会出现如此恐怖的伤口。
此刻,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筋骨断裂撕裂,胸腹残破不堪,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碎了。
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碎成一滩烂肉。
可对于任韶扬却依旧未死。
自从吃了金丹后,他的生机便磅礴无比。便是关羽那足以撕裂空间的一刀,也无法杀死他。
真正让白袍难受的,则是背上的那一只掌印!
红袖扯开他的袍子,瞅着那边沿儿焦黑的掌印,脸色一沉:“谁打的你?”
“妈呀!”
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