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派过来的技术团队。
术业有专攻，不是说着玩的。
“对，没有。”
摊了摊手，西装男也知道这样的答案不合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涂层的材料都是从外面送过来的成品，不仅是涂层，还有很多都是一起送过来了的。”
“嗯？”
杨文瑞的脑子转得是真的快，一边保持沟通，一边又联系上了派去路人甲研究所的同事。
……
地面的情况，周正不清楚，飞机刚升空，他就已经吩咐九尺，启动了一级隐身，待离得稍远，又启动了二级隐身，当速度偏平稳，实际只有最大速度的十分之一，怕脱离地心引力，给飞出去了的时候，又启动了三级隐身，也是最高级。
一级隐身，就是普通雷达隐身，可以屏蔽目前有源相控阵雷达以外的所有雷达。
二级隐身，机身会产生某种特殊的纹路流转，但是肉眼是无法分辨的，主要来自于涂层，可以屏蔽所有雷达。
三级隐身，应该叫做伪光学隐身，和无法被看见还无法相比，但是如果说加上神蓬的速度，勉强能做到，（需要速度差大约最高速度的5%，且没有光阴雷达这种专门破光学隐身的雷达），其他情况，如果被看到，大概率会被当做是眼花了。
“五六，你看到没？”
“三三，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所以我们升空就是为了他？”
“拐洞洞三三，呼叫基地。”
“基地收到，拐洞洞三三是否发现情况？”
“发现疑似不明飞行器，是否需要追踪？其速度非常快，我们很可能追不上。”
“基地收到。疑是？不能确定吗？能有多快，是否需要天眼支援？”
“只是一晃眼，就不见了踪迹，看起来就好像是眼花了一般。如果……需要追踪，我和五六保证哪怕拼了命，也要找到他，不过需要天眼支援。”
“不用，那不是敌人。”
基地的联系随即断掉，拐洞洞五六立马插口了：“三三，你觉得那会不会是我们的新装备？”
不是敌人，那肯定是友军了，也不去想为什么新装备会在海市测试的问题，言语中充满了惊喜。
“你问我，我问谁。”
拐洞洞三三保密意识强烈，哪怕心里也很好奇，但是没有多聊这个话题，而是按照往日巡逻的路线，开始了战备巡逻：我做个清场的工作，也算是为保密新装备做了贡献了，到时候新装备是不是应该多考虑我一下？
“正哥，即将飞出公海，是否转向？”
“爽啊！”
飞机速度已经平稳，舱室内压已经稳定，周正脱了抗荷服，在飞机里到处转悠，开心得不得了，听到九尺的问话，叫了一句，才回道：“九尺啊，有时候，没被发现就不算事，懂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