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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波城。
这一来一回，也没花多久时间。
张太一他们都还在方尘租的那座堂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等萧清瑶带着方尘现身后，他们才纷纷起身，看向萧清瑶。
娄灵阳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方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家师见了麻二狗，夸奖了他打杀大罗妖宗老祖分身的事，并赏赐了十枚内景元石。”
萧清瑶道。
“云天帝见他，只是为了此事？”
张太一有些不敢置信。
“还能有什么事？”
萧清瑶皱眉道。
张太一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讪讪不语。
“诸位，我就先告辞了。”
萧清瑶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她走了以后，张太一他们自然也没有继续留在伏波城，陆续离开。
很快，这座堂口便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十帝会的成员。
“诸位，他恐怕不太老实。”
娄灵阳忽然开了口，目光冷厉的注视着方尘。
众圣面面相觑。
赤传神皱眉道：“娄灵阳，又怎么了？”
“我怀疑他就是夜天古。”
娄灵阳道。
此言一出，游锦和其他来自圣王殿的圣者忽然间倒吸一口凉气，只感到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的盯着方尘。
“娄灵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了。”
方尘轻轻颔首，淡笑道：
“我是夜天古，这又如何？”
紫天君之流本来还没把方尘放在眼中。
但他们显然也知道在天枢战场，一个叫夜天古的家伙不仅让游锦他们吃了亏。
连青吾这种成仙者，都在其面前断了一只手。
娄灵阳似乎没想到方尘会轻易承认这一点，倒是有些意外，但眼神也缓和了几分。
“娄灵阳，你三番五次打算害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在局里，怎么也对破局有几分帮助吧？
你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方尘质问道：“凭什么龙神书鉴出了差错，就你一个成为唯一破局者？
诸位，可曾好好想过这一点？”
此言一出，紫天君他们心中的各种怀疑终于是压不住了，若有所思的盯着娄灵阳。
娄灵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再次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