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竹篮里,提起一串串缠丝小灯笼就去布置光秃秃的桃树了。
高镍果断跟了上去,很快,在她身上找到了证据只见她的耳朵尖绯红绯红的,早就红透了。
白皙的脖子也是绯红一片。
显然,是被他那句话给调侃得害臊了!
哎呀呀,他的小媳妇哟,一害臊就口是心非!
傅玉筝察觉到狗男人盯着自己打量个不停,怕他又当着丫鬟仆妇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亦或是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连忙给他指派个活儿:
“镍哥哥,快来帮忙,我够不着高处的枝丫。”
说罢,傅玉筝将手里的一串缠丝小灯笼递过去,本意是让高镍挂去高处。
结果
真真应了那句话,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只见高镍一脸坏笑道:“成啊。”大步走上前,就双手掐住她细腰,直接给双脚腾空举高高了。
傅玉筝:
呃,这个狗男人总能别出心裁。
正当傅玉筝感叹时,腰间软肉忽地被狗男人的手指头捏了捏。
那十根手指头啊,变着花样,跟弹琴似的挨个揉捏她的腰间软肉,那个痒哟!
痒得傅玉筝“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镍哥哥,你真讨厌!”
傅玉筝笑得手里的小灯笼都掉地上了,两只空空的小手忍不住去打狗男人在她腰间使坏的大手。
就这样,这对年轻的小夫妻在一片光秃秃的桃花树下打闹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任谁听了都是满满的快乐。
最后的最后
因为两人嬉闹个不停,直到二更天的梆子声敲响,该睡觉了,那缠丝小灯笼也没挂上几串。
傅玉筝:
下回干活真心不能带着高镍啊,否则啥活都得耽误了!
这夜,高镍搂着傅玉筝在娘家闺房的大床上躺下。
刚躺下,高镍扫视了一遍这架紫檀木大床,就忍不住发出感慨道:
“筝儿,这架木床我老喜欢了,第一次解你肚兜就在这呢。”
傅玉筝:
这个狗男人满脑子装的都是啥啊,怎么随便看点东西,都能想到那儿去!
这时,却见高镍一边回忆,一边笑道:“那夜我可生气了,差点没忍住就直接办了你。”
傅玉筝:
她想起来了,那会子傅凌皓还没认祖归宗,她刚发现傅凌皓与她娘亲长得有几分相似,便画了满桌子的傅凌皓画像。
结果那些画像被狗男人给瞧见了,那个醋劲哟,直接压住她就到处亲。
回想起当年的画面,傅玉筝忍不住红了脸。
她一脚踹向狗男人大腿,涨红脸道:“你还有脸说,当时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怎么下得去嘴?”
高镍:
嘴都下不去,还叫男人吗?
“我何止想下嘴啊,若非你不让,我早办成自己想要的了!”高镍厚颜无耻道。
傅玉筝:
算了,不跟狗男人聊这个了,他脸皮超级厚的。
不料,傅玉筝闭上眼要睡了,却见高镍双眼亮晶晶地道:
“筝儿,成亲前我最大的遗憾,便是没能在这架同床共枕多日的床上与你圆房。现在已经成亲了,你该圆我的梦了吧?”
说罢,高镍从怀里掏出一粒避孕药,就咕噜一口咽了下去。
傅玉筝:
踹了狗男人一脚道:“你忘了?我来月事了!”
高镍一脸委屈道:“都来七天了,还没干净?”
满打满算,今夜都是第七天夜里了!
闻言,傅玉筝哭笑不得,这个狗男人比她自个数日子还勤快些。
两只手捏住狗男人脸颊,摇头笑道:“不成,得第八天才可以的。”她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