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勒住,差点撞上了树!
“哎哟,沈家大小姐,您骑马倒是看着点路啊。”一个婆子高声打趣道。
沈奕菲很是不悦地剜了那婆子一眼,但顾忌那婆子是木邵衡的人,到底没敢斥责回去。
只默默整理好乱了的衣裙和发髻,然后故作优雅地跳下马背,准备去给木邵衡请安。
不料,她一转身,却见木邵衡已经离开了田埂,正搂着傅玉舒的腰送回马车,一副对她完全视若无睹的样子。
“表哥。”沈奕菲很不高兴地跺了跺脚。
虽说前几年,木邵衡对她也算不上多热情,但好歹面子上过得去啊,见面都会给笑脸的。
哪像现在,居然对她视而不见,一心只宝贝那个新王妃?
“敢挑唆表哥冷待我,呵,新王妃是吧,算你有种!”
沈奕菲彻底恼了,恨不得立即把手中的袖箭全部甩出去,齐刷刷射进傅玉舒的心脏,让她横死当场,一尸两命。
说干就干。
沈奕菲当真摸向袖口,冲动地想射一箭试试。
“沈大小姐,您要做什么?”木邵衡的贴身侍卫忽地窜上来,高声喝道。
吓得沈奕菲手一抖,掉出一根银黑色的袖箭来。
袖箭上居然喂了毒。
事情很快报到了木邵衡耳里。
木邵衡神色一沉。
彼时,木邵衡刚托着傅玉舒的后腰送上马车,傅玉舒回头问道:“夫君,可是有事?”
木邵衡站在马车下,温柔地笑道:“没什么大事。舒儿,你在马车里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好。”傅玉舒没再多问,乖巧地钻进马车坐好。
木邵衡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面色陡地阴沉起来。待他折返到沈奕菲面前,看到地上那枚喂了毒的袖箭时,整个人仿佛罩了层冰,散发阵阵寒气。
“表、表哥,你终于从京城回来了,我、我可想你和姑母了……”沈奕菲显然没见过这样冰冷的木邵衡,说话都开始结巴,语无伦次起来。
木邵衡只弯下腰,用帕子捡起那根喂了毒的袖箭,直接怼到沈奕菲眼前,冷冷地质问道:
“这,是你的?喂了毒,要毒谁?”
沈奕菲急忙否认道:“没,没有,表哥,我只是刚跟着武术师父学了两天袖箭,还没学会怎么用呢……”
“还没学会是吧?来,本王教你。”
冷冷丢下这句,木邵衡大步朝路边的树林里走去。
教、教她?
木邵衡要亲自教她如何发射袖箭吗?
真有这等好事?
沈奕菲正一脸不敢置信时,两个侍卫一把掐住她胳膊,架起她就往树林里疾步而去。很快,来到了一片幽暗地带。
只见木邵衡捏着那根袖箭,像个地府阎王似的,双眸冰冷地凝视着她,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
这样阴冷的眼神,这样幽暗的环境,让沈奕菲不由自主地恐惧起来,拼了命地想后退。
却被两名侍卫按得死死的,如同木桩一样钉在地面,想后退一步都难。
“沈奕菲,听闻你想学如何射进心脏?正巧,本王最会的就是这个,现在就教你,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
说罢,木邵衡拿着那根袖箭,一步一步逼近。
“不,不,表哥,我不要学了,我不要学了……”沈奕菲吓得面色惨白,疯狂摇头。
可她话音未落,木邵衡用力一个推送,那根袖箭就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嗤啦”一下,是袖箭刺破皮肉的声音。
果然喂了毒,不一会,沈奕菲的嘴唇就开始发乌,整个人更是冰寒得直打颤。
这时,木邵衡又道:“表妹,你向来不大聪明,也不知示范一次你学会了没?这样吧,反正你衣袖里的袖箭还多得是,让本王这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