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绝不能让姓傅的狐狸精进门!等着瞧吧!”
大丫鬟:……
唉,白劝说了。
她的王妃哟,一味吃醋、斗狠只会让男人更加厌恶啊,还怎么修复夫妻关系?
再说了,没有傅家姑娘,也会有张家、李家的姑娘,防得了一时,也防不住一世啊。
一个当家主母,何苦自降身份,天天跟小妾斗?
再说了,当务之急不是该放软身段,追出去先跟靖王低个头,尽力挽回丈夫的心吗?
怎能本末倒置?
显然,靖王妃并非一个沉着冷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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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靖王殿下走出寝殿,贴身小厮立马小声询问道:“殿下,可是要去梁侧妃房里?”
梁侧妃,自从半年前进了门,一直比靖王妃得宠些。
靖王每回在靖王妃那动了怒,几乎都去梁侧妃房里歇着。
无它,梁侧妃温柔似水,是个懂得哄男人的,每次都能把靖王浑身的火给卸了。
贴身小厮以为今夜也是。
不料,靖王却摆摆手,径直回了书房。
而且,接下来一连好几夜都独宿书房,哪个美人都不碰。
贴身小厮:???
咋地,王爷这是要为傅四姑娘守身如玉了?
小厮算是猜对了吧。
也不知怎的,靖王殿下自打一个月前强吻过傅玉萱后,每回与妻妾亲热,脑海里总会不自觉地回忆起亲吻傅玉萱的感觉,然后嫌弃自家妻妾索然无味。
换言之,这一个多月的房事,他都味同嚼蜡。
这一个多月的他,只惦记一人,那便是傅玉萱。
想念她唇瓣的柔软,想念她舌尖的甜味,更想念她冰冷拒绝的声音……
只要床上躺的那个女子不是她,他便完全提不起兴致。
如今,傅玉萱回来了,他就更不乐意亲近别的女人了,一心只惦记傅玉萱。
一连三夜,傅玉萱都出现在他梦里。
这日清晨,靖王殿下起床后,大丫鬟像往日一样收拾床铺,手刚触摸到被褥,就被一团湿漉漉的东西给惊着了。
仔细一嗅,竟是那股味道。
大丫鬟红着脸把被褥换了。
靖王殿下走出书房时恰好瞥见了,他先是一愣,随后回忆起昨夜梦里的美事来——竟破天荒地与傅玉萱发生了第一次。
哪怕是梦里,也让靖王激动不已。
“今日下朝,去傅府瞧瞧她。”靖王走出书房,满脸笑容地吩咐小厮,“等会你把府库登记册拿来,本王挑选几样好物赠给她。”
小厮笑着应下。
两个时辰后,靖王下朝出来,美滋滋地坐上马车要去傅府时,小厮却走到车窗边,战战兢兢地小声道:
“王爷,您要不要改天再去傅府?”
靖王立马紧张起来,掀起窗帘问:“怎么了?可是傅四姑娘出事了?”
小厮连忙摇头:“没、没有,傅四姑娘好着呢。只是,您白天去,怕是……怕是见不着傅四姑娘。”
靖王不解道:“为何?难不成她今日出门逛街了,不在府里?”
小厮压低脑袋,不敢说。
靖王殿下心头打起了鼓,催促道:“快说,恕你无罪便是。”
小厮这才苦着脸道:“殿下,是这样的,傅四姑娘今日去了刑部大牢,探望、探望……”
傅玉萱去刑部大牢,还能探望谁?
除了陈沛亭,还能是谁?
果然,靖王殿下的脸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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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牢房。
陈沛亭一家子乃死刑犯,关押他们的牢房守卫森严,轻易不许探视。
傅玉萱凭借自己的力量,自然进不去。
但是傅玉萱是懂得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