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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张年一个接一个地走过去,每到一个孩子面前,只是简单地伸手一拍。
“嗒。”
“嗒。”
“嗒。”
只有张年听得到的“开锁”声在教室里不断响起。
每一个被“开锁”的孩子,都如同被点亮了心灵的灯火!
他们从自己的世界中醒来,开始辨认亲人,发出生涩却清晰的呼唤!
教室里,父母的哭声、孩子的呢喃声、老师们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感人至深的生命赞歌!
直播间的弹幕早已被泪水淹没:
【一个一个来!锁侠太有耐心了!】
【每个孩子都是天使!锁侠在点亮天使!】
【我哭得不行了!太感动了!】
【这简直是神迹降临!】
当最后一名自闭症孩子扑进母亲怀抱,喊出“妈妈”时,整个教室已经被巨大的幸福和感激所笼罩。
家长们围着张年,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只能不停地鞠躬。
然而,喜悦之中,还有几位家长站在一旁,他们是盲童和聋哑儿童的父母。
他们看着自闭症孩子们的巨大变化,眼中充满了无比的羡慕和一丝不甘的期待。
一位盲童的母亲鼓起勇气,拉着自己眼睛没有焦距的女儿走到张年面前,声音带着哭腔和最后的希望:
“张……张师傅……我知道这很过分……但是……求求您……能不能也……也试试帮帮我的女儿?她生下来就看不见……我……我做梦都想让她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一位聋哑儿童的父亲也抱着儿子上前,眼神中充满了恳求。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张年,连直播间的弹幕都慢了下来。
自闭症是心灵沟通的障碍,而失明和失聪是感官生理的残缺……这能一样吗?
“开锁”……能打开肉体与生俱来的禁锢吗?
张年看着眼前这位盲童女孩空洞却美丽的大眼睛。
看着那位聋哑男孩渴望交流却无法发声的焦急模样。
又看了看他们父母那几乎要破碎的希望。
他沉吟了片刻。
失明锁?失聪锁?
这确实是另一种层面的“锁”,更偏向于生理机能的重构与激活。
以他目前的能力,并非不可能,但需要更精细的操作。
他抬起头,对那几位家长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我试试。一个一个来。”
教室里的气氛从极度的喜悦转为了一种紧张的期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年和那几位盲童、聋哑儿童身上。
张年首先走向那位盲童女孩。
女孩约七八岁年纪,长得像洋娃娃般精致,但一双大眼睛却黯淡无光,没有焦点。
她的母亲紧张地屏住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