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跳动，像是回应一般。
“怎么了？”顾晚辞的声音从外传来。
沈芷安急忙压下心头异样，摇头笑道：“没事。”
可等他转身离去时，她却忍不住抬起手，看着掌心那抹越来越深的暗红。
心底某个声音在不断低语：
“若不去，你会死。若去，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神色复杂，眼底逐渐浮现一丝危险的光芒。
……
夜色愈深，中州愈乱。
各大势力纷纷行动，或明或暗，或守护或窥伺。消息如同燎原之火，以不可阻挡的姿态蔓延开来。
暗潮，已然在风暴之前涌动。
而在远在魔域深渊的王座上，魔尊俯瞰天地，低声笑道：
“来吧……天命之女，你的选择，本尊已为你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