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足够……足够让我们帮里很多高层拿到资格，进……进虚无使徒的大厦避难了！”
凌天眼神微不可察地一凝。
“第五个问题，具体位置，两个据点。”
两人连忙将曙光中学和乐购超市的具体位置和进入方式都详细说了出来，生怕说慢了或者不一致。
凌天静静地听着，将他们所述的情报在脑中快速梳理、印证。
结合两人恐惧到极点的状态和回答的细节，这次的情报，可信度很高。
“很好。”
凌天缓缓站起身。
他看着地上如同烂泥般瘫软、眼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希冀的两人，眼神却依旧冰冷。
“看……看在我们都说了的份上……饶……饶我们一命……”
秃鹫亚人颤抖着哀求。
凌天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
那眼神，让两人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冻结。
下一秒！
凌天身影如电！
“噗！噗！”
两声轻响，如同熟透的西瓜直接爆开！
凌天动作快得连残影都看不清！
转瞬间电磁手枪已经收回了空间戒指。
“呼～还是这东西好用！”
“要不是怕身手生疏真想一直用这玩意！”
两人眼中的希冀瞬间被惊愕和死寂取代，身体猛地一僵，然后软软瘫倒，彻底没了声息。
“情报有用，所以给你们个痛快。”
凌天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转头，目光似乎穿透墙壁，望向城西的方向，眼神深邃。
“互助会……曙光中学……一个强大又讲规矩的头儿……”
他低声自语。
“如果情报属实……或许……能成为对抗虚无使徒的一个助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