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瑞华她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
“装，苟日的你继续装。”孙悟空掏掏耳朵，“上个月她还给你做了神经接驳手术，真当俺老孙的火眼金睛是摆设？”
何雨柱想起杨瑞华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背地里却干着这种勾当，气得浑身发抖。
他一把掐住阎埠贵的脖子，大声骂道，“你们两口子真行啊！一个算计我钱财，一个假装关心我健康，合着就盯着我一个人坑是吧？”
“不……不是……”阎埠贵被掐得直翻白眼，“这些……都是……郑杰明……安排的……”
孙悟空咧嘴一笑，“为了特务工作方便呗。一年前空间管理局的特工在追查二厅的非法空间折叠实验时失踪，谁能想到是和阎埠贵合体了？”
何雨柱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去年冬天，何大清帮阎埠贵炒了两个菜，他不仅没给工钱，还顺走了何大清的几副红木筷子。
“何师傅，您看我这记性，钱忘带了，改天一定补上！”阎埠贵那张堆满褶子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
“改天？改你大爷！”何雨柱突然暴起，抄起孙悟空的金箍棒就朝阎埠贵冲去。
“哎哟！何师傅饶命！”阎埠贵抱头鼠窜，却被孙悟空绊了个跟头。
何雨柱手中的金箍棒雨点般落下，砸得阎埠贵嗷嗷直叫。
“去年你说改天给钱！前年一碗肉你拿发霉的二合面抵账！大前年——”何雨柱每说一句就砸一下，阎埠贵头成了烂葫芦。
“别打了！我赔！我都赔！”阎埠贵哭嚎着，铁手护着脑袋发出“铛铛”的金属碰撞声。
孙悟空用尾巴卷住何雨柱的手腕，“消消气，小何。这老小子确实该打，但打死他就问不出二厅的计划了。”
何雨柱喘着粗气，金箍棒指着阎埠贵，“大圣，这忘波丹有多缺德！上个月李婶生病，找他借钱应急，居然要三分利！”
何雨柱抡起金箍棒又要打，却被孙悟空一把夺了回去，“等等！俺老孙还有更重要的事告诉你。”
何雨柱勉强压下怒火，“什么事？”
孙悟空的表情，罕见地严肃起来，“根据俺从这铁疙瘩脑子里挖出来的信息，你们四合院……”
“怎么了？”何雨柱心头一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