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血！新鲜的血！
还有……金属和机油的味道？
不是战场上那种浓烈的血腥！
是新鲜的！刚流出来的！
方向……
何雨柱猛地转头！
目光如电，射向厂区最角落！
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堆满废旧机床和破烂零件的露天垃圾场！
那里黑黢黢一片，像个巨大的坟场。
“柱子？又咋了？”陈耀也紧张起来。
这徒弟的耳朵鼻子，比狗还灵！
“师父，您先上去。”何雨柱声音低沉。
“我去那边……方便一下。”
他指了指垃圾场旁边的简易旱厕。
“哦，快去快回！小心点！”陈耀不疑有他。
何雨柱点点头。
身形一晃，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
悄无声息地朝着那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垃圾场潜去。
越靠近，那股混杂着血腥、机油和铁锈的味道越明显。
还有……压抑到极致的、粗重的喘息声！
不止一个人！
何雨柱屏住呼吸。
如同最老练的猎手。
借助报废机床的巨大阴影，无声无息地靠近。
终于，在几台锈迹斑斑的旧车床和一堆破烂油桶后面。
他看到了！
四个穿着深蓝色工装（明显是伪装）的身影！
蜷缩在肮脏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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