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失去了大部分神光、变得有些黯淡的神器，如同凡铁般，被那灰色漩涡彻底吞没，消失不见。
凌夜单膝跪在漩涡边缘，以混沌古剑支撑着身体，大口咳血，气息微弱到了极点。强行催动“归墟”之力，几乎抽干了他最后一丝生机。
但他抬起头，看着远处那因为失去部分神域本源和神器而气息跌落、脸色难看的双神，灰色的眼眸中，却露出了一个冰冷而疲惫的笑容。
“看来……你们的神器，也不过如此。”
他缓缓拔出古剑，那灰色的“归墟”漩涡随之缓缓闭合、消失。
天空之中，双神失去了趁手的神器，神域受损，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而凌夜，虽然看似油尽灯枯，但他手中那柄诡异的混沌古剑，以及他刚刚展现出的“法则剥离”与“归墟”之力，却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双神的心中。
战斗，进入了更加惨烈、也更加不可预测的阶段。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最终的胜负，依旧悬于一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