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虫从他身上爬过。
周围苍蝇嗡嗡縈绕。
叶子在腐烂……
“顾醒……”阮星眠急出哭腔。
浴室的门打开,顾醒裹著浴袍大步而来。
几步衝到床边。
他上半身还是湿的,阮星眠不管不顾抱上去。
“顾醒……”
“嗯,我在。”
他不断抚摸阮星眠后脑勺,摩挲她的短髮发尾:“做噩梦了”
才睡不到一个小时。
阮星眠在他怀里摇头,眼泪从眼角飞出。
那不是噩梦,是真实存在过的。
因为她的心真的好痛。
痛得好难受。
“顾醒你別走。”
“好,不走。”
顾醒坐在床边,连被子带人一道抱在怀里。
“抱紧一点,好不好”
阮星眠又困又累又伤心,只有被顾醒抱得越来越紧,她才能感受他还好好的。
顾醒犹豫一秒,掀开被子钻进去。
紧紧將人抱住。
“睡吧。”
阮星眠软软依偎在他怀里,听著他的心跳声,缓缓再次入睡。
一夜好眠。
阮星眠再次睁开眼,脑子还是麻木的。
先看陌生的天板,再看似曾相识的怀抱,和近在眼前的顏值暴击。
距离早上五点还有五分钟。
这一次,她没有第一时间跳出被窝跑路。
而是借著窗帘一角钻进来的光,慢慢巡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樑和下巴。
噩梦心有余悸,阮星眠依恋地靠上去,头抵在一片胸前软软硬硬的肌肤上。
羞耻感后知后觉而来。
她这是在褻瀆美男。
哪怕是男朋友,也不能这样趁人之危。
阮星眠慢慢退出顾醒的怀抱,躡手躡脚钻出被子。
下一秒,大手从被子里伸出,腰肢被搂住,她整个人被原地隔空抱拽回去。
“再抱两分钟。”
顾醒似乎似醒非醒,看起来很困。
阮星眠安静下来。
两分钟后,闹钟响起,顾醒放开她。
两人一前一后洗漱,打车回出租屋。
距离早八还有两小时,阮星眠配料汁,顾醒负责搅拌。
阮星眠打了几个喷嚏,顾醒紧张地看著她。
摘下她的口罩,先摸额头,再倒温开水:“去沙发歇一会,后面的我来。”
“好。”
七点文竹到,新鲜的菜也到了。
顾醒给她开的门,闹得她一个大红脸。
她没打扰他们吧。
转头自己镇定下来,以后这种情况很多,习惯就好了。
七点五十顾醒拿了一盒寿司当早餐,匆匆赶去学校上早八。
中午阮星眠来给他送饭。
顾醒带她去小计算机室。
“我姐说,陆添一直问你有没有被抓,她问我怎么回事,我把陆添的打算跟她说了,她让我別怕,她已经替我遮掩过去了,陆添现在麻烦缠身,顾不得我们。”
被封號的事她想得很开,大不了换个平台。
再者说了,幻音还没到陆添手里,他恐嚇谁呢。
“这是那种药的全部数据。”
顾醒打开平板页面,让她自己看。
“这是国外的违禁药啊!”不仅是性药,还是能让人上癮的药。
一开始用於畜牲繁殖用的。
后来有人用在人身上,驯化出性奴。
引发很多起囚禁性虐待的案子。
“他也太恶毒了吧!”
顾醒看著她,手指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