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嘆。
“顾醒,我好幸福啊。”如果妈妈能理她,姐姐能远离陆家,就更幸福了。
顾醒只认真看著她,偶尔弯腰替她卷不听话的裙边。
他的手碰到阮星眠膝盖和小腿的时候,总能刺激出一层鸡皮疙瘩来。
阮星眠泡了多久,鸡皮疙瘩立了多久。
身上泡出汗来,阮星眠觉得汗噠噠的不舒服,打起精神洗了个澡,因为吃了烤肉,不可避免有味道,咬咬牙连头一起洗。
从浴室出来,阮星眠全部能量耗尽,站在浴室喊顾醒:“我没力气了……”
人在该示弱的时候不要嘴硬,阮星眠获得人生第一个公主抱。
又被抱在大腿上吹头髮。
她低头看早早插好的吹风机和放置的小凳子,想来,在她服软之前,顾醒早有准备。
被放在床上时,阮星眠舒舒服服滚进被窝里,收到一个晚安吻,羞涩又甜蜜地睡了。
要睡著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
直到第二天她一大早被饿醒,走出臥室觅食。
沙发上没有人,所有东西放得整整齐齐,地毯也铺好了。
阮星眠脑海里忽地一闪,走过去扒开抱枕,大脑一片空白——抱枕
她习惯性往阳台张望,果不其然,都在那儿掛著的。
整整齐齐,一个不落。
迎风飘扬,欢快得不行。
阮星眠心里土拨鼠尖叫,昨天晚上顾醒洗的时候在想什么啊。
虽然是新的,但是太羞耻了。
天吶,要老命了。
隨著宝宝长大,胸部开始不舒服,阮星眠在圈子里发帖求助,好多有经验的姐姐就建议她买孕妇內衣。
受小时候审美影响,她就喜欢粉的黄的绿的,所以选了一套淡粉色,一套奶黄色,还有一套淡绿色。
这下搞得,她没脸见顾醒了。
更不好意思问——你用洗衣机洗了我的內衣內裤吗
要是洗了的,顾醒会被她打的,长得帅也要被打。
阮星眠憋著这个问题,吃完顾醒从外面带来的早餐。
吃饱了又开始犯困,可心里还计记掛她美美的內衣裤是不是进了洗衣机。
顾醒正伏案敲键盘,察觉她在背后走来走去,抬手转身,转动椅子面对著她。
“怎么了”
阮星眠大著胆子和羞耻心拼了,高高指著阳台上的內衣裤:“你把它们扔洗衣机了吗”
“没有。”顾醒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我亲手洗的。”
阮星眠脑袋嗡地一声,两只耳朵烧得滚烫。
他微微偏了下头,“你说过,內衣內裤和袜子不进洗衣机,有专门的盆,袜子我也洗了。”
何止,连地都被拖过了。
阮星眠还能说什么呢,哈哈两声,在心里吐槽——大哥你精力真好。
她敷衍两声,拖著羞赧的脚步回屋,钻进被窝里。
她劝自己,以后给他洗回来好了。
翻身又想——不给他洗。
不到十点,文竹母女就来了。
文竹妈妈姓赵,阮星眠一口一个甜甜的赵姨,喊得靦腆的她笑眼弯弯的。
吃过饭,顾醒捲起袖子收拾厨房,让文竹抢了先。
顾醒拿著平板进了臥室,便没出来。
他看得出来,他在的话文竹母女特別不自在。
阮星眠感嘆於他的细心。
三人坐电暖桌前,阮星眠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转让合同和入职通知书。
“文竹姐,我给你的建议,两万转让全部技术,等阿姨能独当一面之后,签这份入职合同。”
合同落脚是星眠文化有限公司。
文竹心里一片火热,她以为眠眠把寿司转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