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区了。”阮星眠故意语气变硬。
顾醒轻咳了一声,“早餐呢”
“你感冒了”语气立刻软了。
“没,话说得多,加上熬夜,嗓子干痒。”
阮星眠翻出外卖软体,语气急切又担忧:“你把组会的地址发我,我给你买点润嗓子的。”
顾醒说好,他走到没人的角落,踢著墙角的碎石。
把它们推到一起。
“绵绵,你锁骨还疼不疼”
阮星眠想起季聆姐的话,佯装生气道:“你说呢!”
她不仅锁骨疼,手腕也疼。
一想到她隔著顾醒裤子摸过那个地方,她就要原地爆炸!
可他昨晚在她耳边可怜巴巴:“绵绵,我难受……”
这让阮星眠怎么拒绝得了。
最终,她借出一只手,被叼住嘴巴,缩在顾醒怀里,帮了他一次。
“绵绵,我想你。”
“知、知道了。”
阮星眠彆扭地应一声,掛了电话,赧然一笑。
对不起季聆姐,今天没吵起来,她明天努力。
阮星眠乘电梯上三楼,文竹已经到了,坐前台战战兢兢的。
看见她,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
阮星眠走进公司,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影,转过身来,面容熟悉,黑色西装黑色墨镜,脸上带著笑容,周身气场强大,不好惹的样子。
那人看见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打招呼:“阮总好,我叫林有朋,有朋自远方来的有朋,陆少叫我过来给您打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