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也信这些”
话音刚落,悬在半空的全息投影突然滋啦一声,画面切成刺眼的白色。
紧接著,一行黑字砸出来——【2000年7月,少年宫阁楼发现女教师浮尸,警方定性意外溺亡】。
附带当年的新闻报纸封面。
照片无码,黑白色,十分惊悚。
大厅里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还没等主持人反应过来,屏幕上的文字像瀑布般往下滚,附带语音播报字正腔圆如新闻联播:【2004年3月,维修工人坠楼身亡,家属获赔78万私了】
【2010年11月,地下仓库发现无名男尸,身份至今未明】
【2017年7月,天台少女被姦杀,消毒液清理整个天台。】
……
最后定格的是几张模糊的照片:泛黄的抵押合同,债权人签字处是池鷺公司的公章,抵押日期早於拍卖公告发布三个月。
“操!”穿衬衫的老板猛地站起来,手里的文件夹“啪”地甩在主持台上,“这他妈是凶宅!你们收老子5000万保证金,就塞这种狗屎楼”
一句话像是点燃了炸药桶。
穿西装的男人踹翻椅子衝上前,领带歪在脖子上:“退钱!现在就退!”
有人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砸向屏幕,砰的一声,“一栋凶楼,2亿起拍你们怎么不去抢!”
主持人抱著头躲在桌子底下,麦克风滚在地上,传出他变调的哭喊:“不是我们的错!產权方没说……”
周明诚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欣赏地看向阮星月。
池琳瞪著一双掛满鱼尾纹的眼睛,害怕地看向阮星月。
阮星月转过头来,对她露出一个笑:“我乾妈觉得我年轻,让我过来见见世面的,池总你信吗”
池琳怎么可能会信!
她不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这些命案,明明都被摆平了的。
大眾根本没有记住命案发生的时间和地点,甚至连地方新闻都没有上过。
今天却被一条条列出来,清晰明了贴在大屏幕上!
绝对是阮星月搞的鬼。
会场已经乱成一片。
阮星月款款起身,越过池琳看向盯著她看的梁池:“师兄,我今天心情不好,先回去了,改天和你一起吃饭。”
梁池忙不迭起身:“星月,我送你去停车场。”
池琳一把按住儿子的手,將人按回座位上,压低声音:“一会儿跟我去见你舅舅,你爸估计也要来一趟,別让他找不到你人,我和你都要挨骂!”
阮星月特意绕到前排,和周明诚告別。
谁知对方跟著起身:“一起走吧星月,这场拍卖,多半不能继续了。”
走到停车场的位置,没多少人,周明诚才开口询问:“老陆最近去了別的城市,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他和陆亦博多年老朋友,知道他对眼前这个女孩当女儿一样的宠爱,直接开门见山,“我听小道消息说,是浮川出了事。”
阮星月轻嘆一口气,“这事爷爷不让说。”
她说一半留一半,周明诚已经得到答案了,脸上一阵惋惜:“多好的孩子啊,犯了那种错误。”
谁听了不说一句可惜。
当年陆家全面封锁消息,他也是陪陆亦博喝过几次酒,才知道一些大概,具体发生了什么,也说不清楚。
反正,一个陆浮川毁了。
百年的陆家也毁了。
和周明诚在停车场分开。
阮星月抬手看了眼表,四点过一点。
陆浮川上车先摘口罩和墨镜,闷死他了。
阮星月发动车,他盯著自己手心看。
车子驶出展览馆停车场,他还在盯著看。
“你觉得梁池这个人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