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拥抱创新的勇气都没有，又何谈制作一部面向未来的科幻作品？”
他几句话，不仅用绝对的技术权威碾压了对方的质疑，更将问题拔高到了“创新勇气”的层面，瞬间扭转了现场的气氛。那提问者在顾怀章逼人的目光下，气势顿时矮了半截，讪讪地坐了回去。
顾怀章甚至没有看苏卿卿一眼，说完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无声的、强大的维护。顾怀章这是在公开为Q女士站台，用他的身份和权威，为她挡下了这蓄意的攻击。
苏卿卿站在原地，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应该感到被冒犯，因为他未经她允许的介入。她应该感到愤怒，因为这仿佛坐实了他们之间“关系匪浅”的猜测。可奇怪的是，看着顾怀章那挺拔而冷硬的背影，听着他刚才那不容置疑的维护之词，她心中翻涌的，除了惯有的抗拒，竟还有一丝……极其微弱、转瞬即逝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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