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要保证身体健康,尤其不能吃抗生素。”田馨神秘兮兮,把五年大计向何洛简单阐述了一下。
“啊!你们打算要小孩儿啊!”
“嗓子沙哑就不要大声尖叫,要保护声带。”田馨多年来不忘自己的美声本行,时时刻刻注重关爱咽喉,“这样的话,我博士毕业,小宝宝也可以送去託儿所了,我就轻装上阵去工作,多好!”
“有动静了”
“还没有,我们刚刚有这个打算的。”
“哦你真是传统的居家好女人。”
“你咋样有动静没”
“我能有什么动静”
“嘿嘿,不要抵赖哦。”田馨笑得诡譎,“你们出去的照片不是发给我看了遍地野的林间木屋,不要告诉我nothg happened。”
“你去死吧。”何洛恶声骂她,然后悠悠嘆息,悵然道,“田馨啊,我觉得我彻底完了。”
“熟了如果你很有罪恶感,那就结婚唄,冯萧难道会抵赖”
“熟你个大头”
“嗯”
“糊了,我煮了一锅糊饭。”何洛苦笑,“一塌糊涂的糊。我很努力,想要对他好些,但是发现完全不可能向另一个层面发展。我做不到。这样勉强著,对他,是不是很不公平”
“爱情里面压根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谁付出多谁付出少,根本就无法衡量的。”田馨嗤之以鼻,“一旦你开始念念不忘讲究公平,那就不是爱情了。”
何洛笑了两声,“真有哲理!你现在理论修养与时俱进啊。”
“这是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
“当年我问你,都不是章远的女朋友了,还为他做这做那,对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你就回了我一句:一旦开始讲究公平,那就不是爱情了。我当时可是为你的伟大爱心感动得涕泪横流。但是你现在每次说起冯萧,必然不离『公平』二字。既然你想冷静一段时间,就和冯萧讲,还怕他飞了不成”
“不是,他现在刚换了实验室,很多事情都没有理清头绪。等他那边稳定一下再说吧。”
“那你还来不来美东看我”
“去啊,我还要帮他收拾一下东西。”何洛说,“他陪我走了最艰难的时期,我现在总不能过河拆桥。”
“嗯,卸磨杀驴。”田馨附和,又笑,“我看你是始乱终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