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跟皇上汇报差事,看着挺好的,哪里有那么忙?你是不是不想见我,才故意不去漱芳斋的?”
尔康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看着小燕子眼里的担忧,想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真的是忙,皇上最近交办的差事多,我得抓紧处理,不然会耽误。”他刻意避开小燕子的目光,看向远处的湖面,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
小燕子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更委屈了。她把油纸包递到尔康面前,声音带着点哽咽:“我特意让金锁做了你喜欢的芝麻饼,早上起来就给你送来,你却跟我说你忙……尔康,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要是我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
尔康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的酸意和失落像潮水般涌来。他怎么会生小燕子的气?他只是……只是看到她跟永琪亲近,看到永琪作为阿哥,能轻易给她带来新奇的玩意儿,能随时陪在她身边,而自己,只是个侍卫,连靠近都要顾虑身份,这份差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连去漱芳斋的勇气都没了。
可他看着小燕子手里的芝麻饼,看着她眼里的委屈,又怎么忍心让她难过?他接过油纸包,声音软了些:“我没生你的气,也没怪你。只是最近确实忙,等忙完了,我就去漱芳斋,跟你们定秘密基地的日子。”
“真的?”小燕子眼睛一亮,立刻忘了刚才的委屈,“那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们还等着去秘密基地钓鱼呢!我还想在竹屋里做鱼汤,永琪说他会教我怎么煮鱼汤,到时候你也一起尝尝!”
“永琪”两个字,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尔康心上。他握紧了手里的油纸包,指尖泛白,却还是笑着说:“好,等我忙完了,就跟你们一起去。”
小燕子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还在兴奋地说着去秘密基地要做的事——要带糖汁做糖画,要给“啾啾”带小米,要跟尔康学钓鱼……叽叽喳喳的,像只快乐的小鸟。
尔康听着她的话,心里的决心却越来越坚定——他知道自己比不过永琪的身份,比不过永琪能给的便利,可他喜欢小燕子,这份心意,不比任何人少。他不会放手,就算身份有差距,就算要顾虑规矩,他也要留在小燕子身边,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她。
“对了,尔康,”小燕子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布偶——是她昨天晚上做的,粗布缝的小老虎,跟之前给紫薇的那个很像,“这个给你!我昨天晚上做的,虽然不好看,但是我亲手做的,你拿着玩!”
尔康接过布偶,指尖触到粗布上的针脚,有些歪歪扭扭,却格外温暖。他看着布偶,又看着小燕子开心的样子,心里的失落渐渐被暖意取代。他把布偶放进怀里,轻声说:“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小燕子笑着说,“那你忙完了一定要去漱芳斋,我们还等着跟你定日子呢!我先走了,紫薇还在等我回去!”
“好,路上小心。”尔康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靠回柳树上,从怀里掏出那个小老虎布偶,轻轻摩挲着。
他知道,自己的这份心意,暂时不能说出口,也不能让小燕子知道。他能做的,就是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等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能护着她,不用再顾虑身份的差距,不用再看着她跟别人亲近而难过。
可他也清楚,自己不会放手。从第一次在御花园见到她,看到她爬树逗蝴蝶,笑得没心没肺;到后来她受伤,自己守在床边照顾;再到去秋集,去草原,看着她一点点开心起来……这份喜欢,早就刻进了心里,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尔康握紧了手里的布偶,目光变得坚定——就算永琪是阿哥,就算身份有差距,他也要争取。他要让小燕子知道,他对她的好,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心实意;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就算他只是个侍卫,也有守护小燕子的决心。
傍晚时分,尔康处理完差事,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往漱芳斋的方向走。他没进去,只是站在院外的桂花树下,看着院子里的灯光——小燕子正跟紫薇、金锁说着什么,笑声从院子里传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