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姐妹,你们的母亲,都是夏雨荷。”
说到“夏雨荷”三个字时,皇帝的声音顿了顿,眼神里多了几分怀念和愧疚,“朕离开后,你们母亲一直在济南生活,是朕的错,忘记了对她的承诺,她在大理生下你们姐妹俩,只有你生下来体弱,她把你交给笑之航夫妇带去寻医。”
“轰”的一声,小燕子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耳边的一切声音都瞬间消失,只剩下皇帝的话在脑海里反复回响——“你和紫薇是亲姐妹”“你们的母亲是夏雨荷”“她在大理生下你们,从未回过京城”。她难以置信地摸索着抓住紫薇的手,指尖冰凉,声音带着颤抖:“紫薇……他说的是真的?我们……我们是亲姐妹?这怎么可能……我从小就在乡下跟着养父母长大,他们说我娘生下我没多久就走了,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
紫薇早已泪流满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小燕子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小燕子更慌了。紫薇紧紧回握小燕子的手,声音哽咽,却无比坚定:“是真的,小燕子!是真的!我娘当年从济南来大理后,就一直住在城郊的小院里,后来生下了我,过了两年又生下了你。那时候她身子不好,总咳嗽,却还是天天给我们缝衣服、讲故事。她怕我们以后受委屈,才让嬷嬷把我们分别送到可靠的人家——我被送到了城里的秀才家,你被送到了乡下的养父母家。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从城郊问到城里,从城里问到镇上,没想到你就在我身边,我们天天一起开店、一起吃饭,却不知道彼此是亲人……”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袋,那锦袋是素色的棉布,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是贴身带了很久。她打开锦袋,里面是半块雕着并蒂莲的玉佩,玉佩的颜色是温润的乳白色,上面的纹路被摩挲得光滑发亮,“你看,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信物,她说另半块在你手里,上面刻着咱们俩的小名,我的是‘薇’,你的是‘燕’。你摸摸,是不是跟你小时候戴的那块一样?”
小燕子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那半块玉佩,冰凉的玉面带着熟悉的纹路,指腹划过“薇”字时,她猛地想起,自己小时候脖子上确实戴着一块玉佩,也是并蒂莲的样子,另一半刻着小小的“燕”字,后来养父母说她在河边玩耍时不小心弄丢了,她还难过了好几天,偷偷哭了好几回。她哽咽着说:“是……是一样的……我小时候戴过……后来丢了……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皇帝看着相拥而泣的姐妹俩,眼底也泛起红意,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当年是朕对不住雨荷,也对不住你们姐妹俩。朕当年离开济南后,一直想着要接她入宫,可那时候朝廷动荡,边境不宁,等朕终于腾出时间派人去济南时,却得知她已经走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朕找了她十几年,直到去年偶然得知她可能在大理,才悄悄过来查,没想到刚找到紫薇,就又查到了你。朕知道,你们母亲不想让你们卷入京城的事,可朕作为你们的父亲,不能再让你们像野草一样,没有依靠地活着。”
小燕子靠在紫薇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一直以为自己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在乡下跟着养父母长大,养父母去世后,她一个人讨生活,误闯皇宫,又跟着大家逃到大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亲人,会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姐姐,还有一个身为皇帝的父亲。心里又酸又暖,像是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满了,那种漂泊无依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这时,皇帝又开口了,语气里多了几分愧疚,还有几分释然:“还有一件事,朕也想跟你们说清楚——关于香妃的事。”
小燕子和紫薇都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当年香妃因为不想留在皇宫,日夜思念草原,她们看不过去,便偷偷帮香妃送出宫,让她跟着回部的人回了草原。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那边肯定知道了,她们一直以为皇帝会怪罪,甚至会派人来抓她们,没想到皇帝今天会主动提起,语气还这么平和。
“朕后来才知道,香妃本就不属于皇宫,她是回部的公主,天生就该在草原上自由奔跑,闻着青草的味道,听着马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