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会做这种事？”
小燕子也攥紧了腰间的免死令牌，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出殿内的紧张，她往前迈了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倔强：“我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要去慈宁宫，我们自己走，不用你们押！”
容嬷嬷见状，立刻上前想推搡小燕子，嘴里还骂着：“不知好歹的贱丫头，都人赃并获了，还敢嘴硬！”可她的手刚碰到小燕子的胳膊，就被金锁死死抓住手腕——金锁在大理跟着萧剑学过些拳脚，力气比寻常宫女大得多，容嬷嬷疼得龇牙咧嘴，却挣脱不开。
混乱间，小燕子怀里的盲文书掉在地上，书页散开，里面夹着的免死令牌滚了出来，明黄流苏在青砖上晃了晃，格外扎眼。皇后瞥见令牌，眼神更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哼，有免死令牌又如何？用巫蛊之术诅咒长辈，是大逆不道的重罪，就算是皇上，也饶不了你们！”
“是吗？朕倒要看看，谁敢动朕的女儿！”
皇帝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带着几分怒意，震得暖阁里的牡丹花瓣都轻轻抖了抖。众人连忙转身，就见皇帝脸色铁青地走进来，龙袍的下摆扫过门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老佛爷也在宫女的搀扶下跟在后面，手里捏着佛珠，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原来永琪听说皇后突然传召两位格格，心里不安，特意去慈宁宫告诉了老佛爷，两人担心出事，便一起赶了过来，正好撞见这剑拔弩张的一幕。
老佛爷看着地上的桃木小人，眼神冷得像冰，却没立刻发作，只是看向皇后：“皇后，你说这东西是在长乐宫搜出来的？可有凭证？谁亲眼看见的？搜的时候有哪些人在场？”
皇后被问得一噎，眼神闪烁了一下，才强撑着回话：“回皇额娘，是侍卫们亲眼所见，容嬷嬷也跟着去了，她能作证！”容嬷嬷连忙跟着跪下，头磕在地上“咚咚”响：“老佛爷！皇后娘娘！这东西确实是在长乐宫偏殿的柜子里搜出来的，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绝无半句虚言！”
皇帝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容嬷嬷：“你看得清清楚楚？那你告诉朕，长乐宫偏殿的窗纸是什么颜色？里面摆的是梨花木家具，还是紫檀木家具？桌上放的是文房四宝，还是格格们用的针线筐？”
容嬷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根本没去过长乐宫，哪里知道这些细节？只能跪在地上发抖，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浸湿了地上的青砖。皇后见状，心里也慌了，却还想挽尊：“皇上，就算容嬷嬷记错了细节，可这巫蛊之物是真的！不能因为她们是您刚认回的格格，就纵容她们犯这么大的错！”
“够了！”老佛爷厉声打断她，佛珠在指尖转得飞快，“你当哀家老糊涂了吗？紫薇和小燕子刚入宫，待人温和，连宫里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分明是你容不下她们，故意设局陷害！”
皇帝也上前扶起紫薇和小燕子，指尖碰到她们冰凉的手，心里满是心疼：“委屈你们了，朕知道，你们绝不会做这种事。”说着，他转头看向容嬷嬷，语气冷得像寒冬的冰：“容嬷嬷，你勾结皇后，陷害朕的女儿，还敢诅咒老佛爷，罪该万死！来人啊，把她拉出去，凌迟处死！”
侍卫们立刻上前，架起瘫软的容嬷嬷就往外走。容嬷嬷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皇上饶命啊！是皇后娘娘让奴婢做的！是她让奴婢把东西藏进长乐宫的！奴婢是被逼的！皇上饶命啊！”
皇后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皇上！臣妾没有！是容嬷嬷胡说八道！臣妾只是想请两位格格赏花，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求皇上明察！”
小燕子听到容嬷嬷的哭喊，心里突然软了下来。她拉了拉皇帝的衣袖，声音轻轻的，却带着几分坚定：“皇阿玛，算了吧。容嬷嬷虽然做错了，可也罪不至死。要是杀了她，皇后娘娘心里肯定更难受，以后宫里也不得安宁。不如让她去冷宫赎罪，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紫薇也跟着点头，语气温和却有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