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润玉这是还没彻底放下，可她已经接受了旭凤的定情信物，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绝不能再接受他的赠礼。
“多谢殿下费心，只是我……”锦霜刚要拒绝，就被旭凤打断。
“润玉殿下的心意，我们心领了。”旭凤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锦霜身前，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锦霜已经有了我送的凤凰玉佩，这冰魄簪太过贵重，她怕是受不起。再说，她如今灵力已经稳定，也用不上这簪子了，还请殿下收回。”
润玉的目光落在旭凤挡在锦霜身前的手臂上，握着玉盒的手又紧了紧，指节微微泛白。他没有看旭凤，而是将目光转向锦霜，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仙子真的不要吗？这冰魄玉是千年难遇的珍品，不仅能稳固灵力，还能在危急时刻护住真身，对仙子只有好处。”
锦霜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心里有些不忍——她知道润玉对自己是真心的，以前也帮过她很多，可感情的事，从来都不是“感动”就能代替的。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真诚：“殿下的心意我明白，也很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只是我和旭凤已经认定了彼此，这簪子太过贵重，我不能收。还望殿下能理解，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像一根针，轻轻刺了润玉一下。他看着锦霜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她腰间那枚刻着“凤霜”的玉佩，终于明白，自己是真的没有机会了。他苦笑了一下，将玉盒收回，指尖轻轻摩挲着盒面上的冰纹，声音低了些：“是我唐突了，还望二位莫怪。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
说完，润玉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风一吹，几片凤凰花瓣落在他的肩头，又很快被风吹走，像极了他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心意，终究还是没能留住。
看着润玉渐渐远去的背影，旭凤握着锦霜的手松了些，语气也柔和下来：“别觉得为难，感情里本就没有‘两全其美’，你没有错。”
“我知道。”锦霜靠在他怀里，声音有些轻，“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毕竟他以前帮过我那么多。”
“他帮你，是他的选择；你选择我，是你的心意。”旭凤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你不必为了他的‘好’而愧疚，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在一起，不辜负彼此，也不辜负他最后选择放手的体面。”
锦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旭凤怀里。阳光透过凤凰花的枝叶，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满是凤凰花的甜香，连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回到庭院后，旭凤继续教锦霜酿花酒。他将锦霜捡好的花瓣倒进一个干净的瓷坛里，又倒入适量的蜂蜜和天河泉水，然后握住她的手，教她顺着一个方向搅拌：“要慢些搅，让花瓣和蜂蜜充分融合，这样酿出来的酒才甜。”
锦霜跟着他的动作，慢慢搅拌着，鼻尖萦绕着凤凰花和蜂蜜的甜香。她看着旭凤认真的侧脸，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突然觉得，能穿越到这个世界，遇到旭凤，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在想什么？”旭凤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看她，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是不是觉得我酿的酒肯定不好喝？”
“才不是。”锦霜被他逗笑，故意说道，“我是在想，要是酿坏了，你会不会怪我。”
“就算酿坏了也没关系。”旭凤停下动作，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温柔，“大不了我们再重新酿，反正凤凰花还能开一个月。再说，就算永远酿不好也没关系，只要能和你一起做这件事，我就很开心了。”
锦霜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在旭凤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一次，她没有害羞地躲开，而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旭凤，我好喜欢你。”
旭凤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紧紧地抱住她，声音里满是喜悦：“我也是，锦霜，我好喜欢你。”
风再次吹过，满院的凤凰花簌簌作响，像是在为这对恋人送上祝福。旭凤低头，吻上锦霜的唇，凤凰花的甜香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