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霜深吸一口气,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卷泛着墨色灵力的卷轴,抬手将其展开——卷轴上清晰地记录着润玉与魔族使者的密谈内容,其中“借魔族兵力逼宫,事后分天界三分之一领地给魔族”的条款,被润玉用朱砂重点标注,一眼便能看清。
“诸位仙卿请看!”锦霜将卷轴抛向空中,灵力化作无数光点,将卷轴内容投射在殿内的石壁上,“润玉与魔族确实有密谈,但他的目的并非‘勾结魔族谋反’,而是‘借魔族之力复仇’!他想为母亲报仇,想推翻天帝,却用错了方式,将天界推向了危险的边缘!”
仙卿们看着石壁上的内容,纷纷哗然。原本倾向润玉的仙卿,此刻也皱起眉头——借魔族之力复仇,与勾结魔族谋反,虽目的不同,却同样会给天界带来灭顶之灾。
润玉看着空中的卷轴,眼底没有惊讶,只有一丝淡淡的苦涩:“你终究还是选择了他。锦霜,你可知,我若真要勾结魔族,今日凌霄殿早已血流成河,怎会给你机会出示证据?”
“我知道。”锦霜看着润玉,语气带着痛心,“我知道你本性不坏,知道你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推翻了天帝,为母亲报了仇,又能怎样?你失去的亲人不会回来,你伤害的人也不会原谅你,最终你只会剩下满心的空虚,还有一个四分五裂的天界!”
“空虚?”润玉猛地握紧手中的镇天剑,剑身发出嗡嗡的声响,“我从出生起就活在空虚里!母亲被囚禁,族人被屠杀,我在天界忍辱负重数百年,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出口,这一切都是拜天帝所赐!若不能报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报仇不是你活着的意义!”锦霜上前一步,霜花灵力在周身形成一层柔和的光盾,“你可以选择为龙鱼族平反,可以选择守护天界的秩序,可以选择……寻找真正能让你开心的事。润玉,放下仇恨吧,你值得更好的未来,而不是被仇恨困在过去!”
旭凤也收起凤凰火,语气缓和了几分:“润玉,当年之事我并不知情,若父亲真的有错,我会帮你讨回公道。但你若执意逼宫,只会让天界陷入内战,让魔族有机可乘。你母亲若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润玉看着锦霜眼中的痛心,又看向旭凤眼中的坦诚,握着镇天剑的手渐渐松动。他想起母亲临终前对他说的“要好好活着,别被仇恨困住”,想起锦霜为旭凤耗损千年修为时的坚定,想起自己为了复仇所做的那些错事——匿名送书、暗中护佑、甚至射出那支灭灵箭,每一件事都带着矛盾的心意,既想靠近锦霜,又想毁掉她身边的一切。
“我……”润玉张了张嘴,声音带着颤抖。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复仇,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比起推翻天帝,他更在意的,是锦霜是否能幸福,是自己是否还能被原谅。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锦觅带着几名天界医官匆匆赶来,看到殿内的局势,急忙开口:“润玉哥哥,不好了!魔族使者得知你逼宫,已经撕毁协议,率领魔兵进攻南天门了!他们说……要借天界内战之机,一举攻占天界!”
润玉瞳孔骤缩,猛地看向锦霜——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被魔族算计了。他们根本不是想与他合作,而是想借他的复仇之心,挑起天界内战,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我错了……”润玉无力地垂下手中的镇天剑,剑身“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看着锦霜,眼底满是悔恨,“我不该被仇恨蒙蔽,不该借魔族之力,更不该……让你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系统提示:“揭露逼宫真相”任务完成!仙卿立场稳定(80%倾向和平解决),润玉情绪失控风险解除,“守护欲”取代“占有欲”(隐藏属性更新)!旭凤对宿主信任度+10,好感度稳定90!当前凌霄殿局势:共同对抗魔族(90%),内战风险解除(100%)!】
锦霜松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捡起地上的镇天剑,递还给润玉:“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魔族已经进攻南天门,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