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带着惊讶与好奇。
慕容凝身形纤细,站在身材高大的包拯和壮硕的张老三面前,显得格外娇小。可她身上那件银红色的郡主朝服太过惹眼,繁复的纹样,华贵的材质,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与这市井之地的粗粝格格不入。腰间的虎头令牌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无声地彰显着她的身份。她的面容清丽,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却自有一股凛然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小觑。
“住手。”她的声音不算高,却清越如玉石相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喧闹。
张老三正打得兴起,突然被人打断,心中本就不爽。他抬头看清挡在面前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华贵,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心中的气焰顿时又嚣张起来,正要发作,却瞥见她腰间的虎头令牌,脸色微微一变。
他虽只是个市井无赖,却也认得那虎头令牌是皇家之物,能佩戴这种令牌的,绝非普通人家的小姐。但他仗着自己在这边境小镇横行霸道惯了,又觉得一个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便强撑着道:“你……你是谁?少多管闲事!这小子偷了我的银子,我教训他天经地义,与你何干?”
“天经地义?”慕容凝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张老三的腰间,“你说他偷了你的银子,可有证据?你的钱袋明明好好系在腰间,鼓鼓囊囊的,若真是被偷了,你怎会如此从容?怕是连自己丢了多少银子,都不知道吧?”
张老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钱袋,果然鼓鼓囊囊的,心中顿时有些发虚。但他仗着人多势众,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便强辩道:“我……我是刚发现银子少了!就是这小子偷的!我亲眼看到他从我口袋里摸了银子,还想抵赖?”
“哦?亲眼看到?”慕容凝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既然是亲眼看到,那你说说,你丢了多少银子?是碎银还是整锭?银子上可有什么标记?”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张老三哑口无言。他本就是随口诬陷,哪里知道什么数量、标记?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得格外狼狈。
围观的人群也看出了端倪,纷纷议论起来:
“我就说张老三是在诬陷人吧,连丢了多少银子都说不清楚!”
“这姑娘说得对,要是真丢了银子,怎么会这么久才发现?”
“张老三就是想欺负人家老实人,太过分了!”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张老三的心上,他恼羞成怒,瞪着慕容凝道:“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说是他偷的,就是他偷的!今天我非要教训他不可!”
说着,他就要绕过慕容凝,再次对包拯动手。
“放肆!”慕容凝低喝一声,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怒意,“光天化日之下,诬陷良善,动手伤人,还敢如此嚣张,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她的气势陡然外放,虽未动用灵力,却自有一股来自天界仙子的威严,让张老三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他看着慕容凝冰冷的眼神,心中竟生出几分畏惧,一时不敢上前。
慕容凝见状,心中微动,知道这市井无赖终究是怕权势的。她不再与他废话,指尖微动,一丝微弱的灵力悄然溢出。这是她在香蜜世界修行百年的底子,虽在时空穿越中损耗了大半,只剩下不足三成,但应付这种场面,已然足够。
她的灵力如无形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张老三腰间钱袋的系带,轻轻一扯。
“哗啦——”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张老三腰间的钱袋系带被扯断,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从钱袋中滚落出来,散落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阳光照射在银子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下意识地伸长了
